楚流苏也算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明白魏修离生气的原因。
她无比乖顺地下床,走到门外将一箱黄金搬了进来,拿出一块块的黄金条在床前铺好。
魏修离看着她的动作,莫名其妙地问:“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
楚流苏在心里暗自吐槽,抬起头说:“跪黄金啊。”
“不用跪了。”魏修离修长的腿踩在床上,说:“上床睡觉。”
楚流苏连忙马不停蹄地将拿出来的黄金条一块块地收好,生怕魏修离会反悔:“真、真的吗?真的不用跪了?”
“你以为我真舍得让你跪黄金?”
魏修离抓起她纤细的手臂,深刻的眼窝中镶嵌着的黑曜石般的眸子,怔怔地盯着女人。
眼里似乎有宠溺的意味。
楚流苏心里燃起细腻的甜蜜。
她眼里流转出感动的泪花,对上男人爱抚的眼神,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跪的。”
“你想多了。”
魏修离顺势将楚流苏拉到怀里,二人钻进被窝里:“我不是舍不得你。”
“我是舍不得黄金。”
……
很好,我不如黄金珍贵。
楚流苏窝在男人宽厚有劲的臂弯里,赌气地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魏修离。
魏修离看着她圆圆的后脑勺,想象着女人此刻气鼓鼓的样子,心里的恶趣味愈加过分地燃了起来:
“那批黄金纯度极高,质地软和无比,稍微用一点力气便会将它蹂躏得瘫软成泥。”
“哼。”
你还说你还说!
楚流苏心里的气越赌越多,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不想搭理魏修离这个臭男人。
这个男人杀人诛心,她难道真不如黄金珍贵嘛?
魏修离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将企图远离他的“小黄金”一手钩回来。
铁臂紧紧地将柔软的身躯捂在怀里,带着明显坏意,附身耳语:“那批黄金,和你一模一样。”
楚流苏心里一惊,就听魏修离继续道:
“软和,柔腻,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
狠狠的掠夺那分轻柔!
听着魏修离沉缓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楚流苏的身体早已不自觉地瘫软了起来。
他的魄力总是带着浅浅的压迫感,短短几句话,便说的楚流苏醉骨酥筋,身体几乎要软化成泥。
楚流苏翻过身子,在男人唇瓣上落下一个吻,声音轻若蚊蝇:“魏修离,你、要对我做更过分的事了吗?”
魏修离不语。
或许说,用动作代替了言语。
又是一夜难眠。
第二天,楚流苏是被聒噪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昨晚跪黄金的男人早已不失所踪。
“哪个没眼见力的一大早打电话,打搅本姑娘的好梦。”
楚流苏艰难地爬起来,从床头柜拿过手机,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后,心情愈加不美丽。
“有事?”
景淮北听着女人极不耐烦的声音,皱起了眉头:自从楚流苏以真实面貌示人后,性情越发骄纵了。
如今竟然敢在他面前甩脸子。
景淮北到底没有把不满表现出来,他说:“我上次不是让你给我公司的‘游轮’主题礼服画设计稿吗?你画好了没有?”
“没有。”楚流苏轻飘飘的说,“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忘了?”
景淮北的声音立即高了八度:“你怎么能把我交待的事儿给忘了?你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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