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江治疗伤口。
虽然他们也参加了其他东西,但是身体的原因导致不能长时间活动。
特别是钟德义,他的肌肉损伤,更是被刀子划开了不少伤口,身子不能长时间在外活动。
“给,这是我磨的草药。”孙天圣将磨好的草药交给他,然后指了指他的身体:“涂在身上,就像洗澡一样,给我抹均匀了。”
说完孙天圣看先一旁捏着鼻子的牧江,坏笑一声:“嘿嘿,牧江,你也跑不掉。”
“哈哈,那什么,天圣,我就算了吧,我,我没受伤的,你看。”讪笑两声,牧江连忙做出一个比肌肉的动作,谁知道,正好因为这个动作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嘶!”
白了牧江一眼,孙天圣猛地出现在他身旁,然后一个擒拿手,将其拿住,开始给他身上抹药。
“哈哈哈,牧江,你也有这一天啊。”钟德义拿着手中的草药,指着牧江大笑起来。
给牧江将草药抹好之后,孙天圣转过头来,那一瞬间的表情,就好像恶魔一般:“钟德
义,到你了。”
“额……”钟德义猛然一惊,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中充满了恐惧:“不,不要啊!”
惨叫声响彻云霄。
时间缓缓过去,转眼就到了周末的时候,上完一天的课,孙天圣又给两人抹药,搞得寝室里面全是一股奇怪的味道。
“呜呜呜,天圣,你要对我负责。”钟德义趴在床上,浑身都被脱光了,一脸幽怨的模样哭诉起来。
不过仔细一看,他身上的伤几乎都消失了,看来这药的功效十分有用啊。
呼出一口长气,孙天圣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看看外面的脸色,今天已经完了,明天再去找断魂吧。
一个星期的时间差不多了,孙天圣要过去看看血魂鼎的情况。
夜晚,孙天圣辗转反侧,眼睛一直睁着看向天花板。
几天了,从第一天开始,那帮人就好像没了消息一般,好像消失了一样。
孙天圣也悄悄探查过左丘武的情况,可是左丘武就和平常一样,到处逗妹子,一点奇怪的样子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的猜测错了吗?
可是之前他也问过钟德义了,钟德义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仇人,要说仇人,那些人也没那么大的本事让钟家的人后退啊。
感觉到了一丝奇怪,孙天圣眉头紧锁,心中思考着各种线索。
忽然间,他睁大了眼睛,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明天,明天就是周末,没有课程,但是却有一个活动,一个不算大不算小的活动。
这个活动需要外出!
微微眯起眼睛,孙天圣看向早已经熟睡的钟德义,深深叹了口气。
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吧。
次日,孙天圣本打算今天去找找段魂的,不过因为昨天晚上的想法,他有些不放心,便放弃了去找段魂。
“卧槽,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去?”钟德义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看向孙天圣,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确定你没发烧?”
说着,钟德义将手掌放在孙天圣的额头上,一副以为孙天圣生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