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看来有必要去前线找找感觉了!”
黑衣人四肢俱残武功尽废,强烈痛楚难以忍受,脸颊青筋鼓起,一双鹰鹫般的眼睛,瞪着秦奋充满怨毒,嘶吼道:“你不要太得意,就算擒住我,也没有任何意义,招惹冥府是你最大的错误,我在地狱尽头等着你。”
没有任何征兆,黑衣人腹腔陡然炸开,居然在肚子里埋着*。秦奋表情异常冷漠,对于这个杀手的结局,生或死毫不关心,只是他提到‘冥府’等字眼,这是境外势力的名讳吗?
秦奋希望画农能查出蛛丝马迹,最起码要弄清楚冥府真实目的,不管它到底想干什么,只要对华夏有不利企图,迟早找机会灭掉它。
“你难得出手管闲事,看来你很偏爱柳家大小姐嘛,三番五次帮忙!”慕狂人喝着自己酿得诗钩钓酒,哪怕身受重伤,也不忘调侃秦奋。
秦奋瞥一眼受伤的慕狂人,听他酸溜溜的调侃,没好气说:“老慕,我发现你有点闷骚,赶快滚回龙牙疗伤,这瓶丹药吃完就行,七杀拳劲还难不倒你。”
笑着把药瓶抛给霸王,秦奋走进小院屋舍,钟家人全都聚在一块,钟吴亮坐着轮椅搭着毛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老人,丝毫看不出恐惧,苍老面庞异常沉着,看到秦奋打起招呼:“感谢秦先生帮忙,老头子略备薄礼酬谢,一根两百年份的人参,这还是当年爬雪山时,当地参农送得慰问品。”
秦奋伸手解开钟援疆穴道,先把他弄清醒过来,再接过柳明月递来的锦盒,打开一看确实是极品,没有推辞:“这份大礼受之无愧,我虽然是大夫,但很少无偿治病救人,毕竟是新世纪经济社会,一根人参抵消一次救命之恩,钟老,可要记得还欠我一次!”
钟吴亮听得出话里的歧义,笑着点头应承,心里更看重秦奋的品性,无论时代怎么变动,不缺胁恩以图厚报的人,年纪轻轻就懂得恩怨利弊,这种人天生就要立于顶峰。
“慕首长的伤势还要劳驾秦先生治愈,毕竟他是我请来缉拿凶手,现在事情告一段落,可不能让他吃亏受罪。”钟吴亮很关心慕狂人的状况,顺便替他讨份情。
“感谢老首长关心,我自有办法治愈伤势,凶手已经自杀,没留任何蛛丝马迹,到底是谁聘请他来杀你,暂时还查不出来,并且凶手还牵扯境外势力。”慕狂人走进屋舍大厅,一边喝酒一边解释。
钟吴亮有些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枯槁手掌轻轻摩擦,语气有些耐人寻味:“龙城也要变热闹了,龙牙要尽量盯住各方势力动态,千万不要酝酿出祸事,尤其不能让境外势力猖獗,凶手不会贸然杀我,肯定有其原因,慢慢调查吧!”
慕狂人也不太想深究,至于谁想杀掉钟吴亮,这件事就要移交给总参第九局调查,想必凭借那位的聪明睿智,找出幕后主使,应当不会太难。
秦奋拿着锦盒跟慕狂人一起离开钟府,李天魁靠着雪佛兰一直再等,两人驾车回到伏龙医馆,李天魁遛进厨房做两碗鸡蛋火腿面,端上小桌子边吃边聊。
“师傅,冥府既然是境外势力,渗透华夏的目的岂不是很简单,不就是想制造混乱,达到某种正治动荡吗?”李天魁不太懂复杂的正治局面,看事情也相对交浅。
秦奋呲溜吸着面条,倒点山西老陈醋,摇头说:“世界本身属于一个庞大的架构,分有各种阶层,境外势力未必再替哪国卖命,也许只是想谋求自己的利益,世界第一家族罗斯柴尔德,洛克洛菲,可可西里岛的黑手党图腾,都有影响正坛的实力底蕴。”
李天魁突然觉得师傅懂得真多,眼界也非常庞大,对于世界级的家族都很了解,难道师傅接触过他们?应该没这么牛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