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去世了。之前一直没联系上,刚看见她来这儿打算收拾收拾明天开摊,结果接了个电话说,好像是给她女儿订的墓地有什么问题,着急忙慌的就走了……”冯清祥半蹲下身搓了搓手里的抹布,“我反正已经接班了,没什么事儿先帮她收拾着,明天开摊直接能用,不开的话过几天再收拾一趟也省得忙活。”
江陌整个人如遭雷轰地一怔,眼前倏地晃过往年年节时候陪着王东媛在早餐亭里忙活的那张笑脸,眉心猝然一锁:“怎么……去世了?” “她姑娘不是一边工作一边研修吗……听说是开车出差的路上车祸,具体的事……我也不好问得太多。”
冯清祥唉声叹着,侧过头看见江陌攥在掌心里忽然振动的手机,示意着不必挂心地抬手托了下她的胳膊。江陌先没说话,也实在是一时不知道该为意外撞破的苦痛体己地说些什么,末了只看着来电显示的“师父”俩字儿吞咽了一下,留了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联系我”,转身快步地跑回上车:“……师父,在回去的路上了,怎么了?”
“……这地儿离你家好像挺近的。”顾形开门见山地哑着嗓子闷声一咳,小声指使着身旁副驾的祝思来把地址发给江陌,言简意赅地解开了电话这头的疑惑:“汇报的事儿让老高去忙活,抓紧,山前酒吧的厕所里,又发现了一名挖心死者。”
山前酒吧的场地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那会儿的车床制造厂房改建的,早年间家大业大的厂区艰难维持到五年前文化产业园区的收官竣工,整修改建成工业极简风格的特色餐饮街区之后又扩建了厂区门前小广场的规模,隔了一个宽阔八车道的十字路口,落在了离文化产业园区正门不远的斜对过。
江陌一脚油门地兜了五分钟就把吉普车停在了封锁街区的外侧,抻长了脖子在遍地零散打探着街区里餐厅店铺还能否正常营业的工牌当间眺见了头一天才打过交道的邹副所,满兜掏找出警官证,疾步迎着他的招呼跨过了已经先期建立起来的外圈封锁。
“咱爷俩儿总碰头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儿……”邹副所提溜着江陌疾步走到山前酒吧峰回路转相当隐蔽的入口,翘起脚把蹲在门口角落里努力联络酒吧负责人的小民警往旁边一拨,“报案的是整晚在酒吧值班的保安和今早来打扫卫生的保洁,我们所里老胡把人带到员工休息室里了解情况去了。第一批技术人员到场,正在拍照勘验,老胡说给你师父打了个电话,法医到场估计还得个几分钟。所里调查搜证的条件有限,目前死者的身份暂时还不明了。”
“我师父应该是跟着祝师叔他们一台车过来。我刚才正好回了趟家里,赶着。”江陌稍微放缓了脚步,留神地多瞧了一眼厕所门口的取证状况,寒暄招呼了一声,给勘验的技术人员侧身让道,小心避开标记待拍的圈定痕迹,套上手套抵住洗手间的瓷砖墙角,屏了口气,抬眼往血糊连的隔间里凝重一瞭。
“……死者的身份,我好像知道。”
工作身体原因暂时隔天
铭记历史,祈愿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