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努力说服自己,他只是因为噪音心烦,和这里的其他人没有半个铜纳特的关系。
“吵到你了?抱歉。”阿雷必亚看向面部僵硬的西弗勒斯,还以为他是实在受不了金色飞贼的声音,毕竟西弗勒斯一直不喜欢魁地奇。
当金色飞贼再一次出现在阿雷必亚眼前时,他虚虚一握,以肉眼难追的速度飞行的金色小球下一刻出现在他的手心。
小小的球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好像终于得以解脱了一样可怜。
阿雷必亚又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会儿手里的小球,西弗勒斯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拨弄那可怜的被玩弄的金色飞贼的翅膀,薄薄的翅膀被他的食指轻轻挑起,又捏起两根手指摩挲,精疲力竭的飞贼只能任由他摆弄,挣扎不了一点。
那是他送的金色飞贼……
但是那个格兰芬多小心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即使再难受西弗勒斯也挑不出一点刺,憋屈得脸涨得通红,只能拿起刀细细的处理起魔药材料,让他得以转移一下自己神游天外的注意力。
阿雷必亚不知道步入青春期的斯莱特林的心思,他见西弗勒斯又开始拿起魔药材料,害怕打扰到他,便小心的拿出那只原装的盒子,打开,里面垫着黑色的海绵,中间一个小凹槽,刚好足够嵌入手中的小球,装好后才把小盒子收入袖中。
他的巫师袍改装过,原本两边的衣袖都缝上了内袋,刚好可以插入他的魔杖和备用魔杖。
现在他在左手边的衣袖里又弄了一个施展了无延伸展咒的小口袋,刚好可以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
西弗勒斯每次炼制魔药都会沉浸在里面,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打扰到他。
当然,如果真的打扰到他了就会收获一个暴怒的未来魔药大师,阿雷必亚很识趣,从来不会在他制作魔药时故意吵他。
见西弗勒斯这锅魔药一时半会儿做不完,阿雷必亚想了想,离开地窖前往城堡八楼。
才打开有求必应室的门把手,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呜呜声。
赛利安抱着阿雷必亚送回来的盆栽,泪眼摩挲,还好像在安慰里面种着的植物一般轻拍花盆。
“他居然给你吃那种脏东西!太过分了!”赛利安越想越替自己的花委屈,他可一直用最好的东西小心喂养他的草药。
西卡万嘴角抽搐的旁观赛利安和他的花相亲相爱的场面。
“布莱克要是知道你说他是脏东西只怕要追着你咬。”他吐槽道。
阿雷必亚趁机接道:“他最近是醒不过来了。”
西卡万看到阿雷必亚进来,做出头痛难忍的表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一次太冒险了!”
“生死仇恨。”阿雷必亚想起灰暗的禁林里,独自面对狼人的西弗勒斯。
“布莱克家族不会为了一个被黑魔王厌弃的格兰芬多彻查,知情者都会因为狼人而放过,不巧的是,有能力查清的人都和狼人有关。”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纯血家族,呵。”西卡万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