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而去,让她羞辱之下更要发誓报复。
赵中兴不许她于洗礼竞赛前出手,赵玲玉虽刁蛮也不敢乱动。只等洗礼之后,倘使赵枪名次不佳,便要狠狠折辱赵枪。
之前看赵枪的潜力进入前十,赵玲玉心中就有些不爽。后来见赵枪竟能坚持两天,心中便不免起了攀比的心思。将池中诸人可以坚持的时间与自己比较。
赵重阳赵定天都是在三天头上便走出寺庙,与赵玲玉相差无几,赵玲玉也不如何将这两人放在心上。
然则赵枪的潜力之高,竟高到了她的头上。实在令赵玲玉无法忍受。但她此刻反倒冷静下来,知道如此境地,想要明目张胆的报复赵枪只怕已不能够。
先不说东脉如何反应,只怕她父亲就不答应。赵中兴是中脉族长,也身兼赵家族长,不但要为中脉考虑,还要为整个赵家考虑。
赵枪如此天才,如不是真有不可调解的仇恨,赵中兴恐怕很难允许赵玲玉将之杀了。
“我要想个更狠毒的法子,一定要他永远痛苦,才能出我心头一口恶气。简单杀了他,却是太便宜了他!”赵玲玉改变了思想,反而并不着急找赵枪报仇了,反正来日方长。
至于要用怎样的恶毒方法,赵玲玉还没有想好。但她觉得,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总会有主意的。
“那么,现在,就看这个赵枪在洗尘池中究竟能够坚持多久吧。”赵玲玉想着,目光炯炯地盯上了那个横牌。
不但是赵玲玉,包括赵重阳、赵定天等人都在盯着那个横牌不肯眨眼。他们这些人都是潜力惊人、心高气傲之辈;平素里鼻孔朝天,自觉高人一等,即便有人的地位价值和自己持平都觉得不忿,如何能够容忍有人跳到他们的头上去。
“赵枪,赵枪,我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见见你,看看你是何方神圣了?”赵重阳站在那里,心情复杂。他还是生平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人!
“赵枪吗?”赵定天微微冷笑,“这个名字我记住了,即便你再天才,迟早也会死在我赵定天的手下!”
……
赵枪在洗尘池中已经坚持了五天,这惊人的消息秋风扫落叶地在中脉家族传播开去,引发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羡慕、嫉妒、愤怒、仇恨、畏惧……人人心思各异。
如此长的时间,那些带队长老和赵中兴自然不会时时刻刻呆在寺庙广场前。
此刻,赵中兴就在一处密室中,身边是一个黑衣人。
“已经查探清楚了,那赵枪赵珊赵寒皆都是清泉镇分支家族的新晋弟子。此外,我们中脉的赵无双,也是从清泉镇上来的。
赵无双潜力虽然不及赵枪三人,但亦属中上之资了……
由此观之,只怕那清泉镇有些古怪!要我去注意下吗?”
“清泉镇?”赵中兴捻须沉吟,久久不语。
“清泉镇靠近凤凰城,是我赵家分支中比较邻近万兽山脉的一处,但素来无甚人才,只有近年来突然异变……”
“你可去看下,不要惊动他人。”赵中兴点头道,“赵枪赵寒赵珊赵无双都来自清泉镇,虽然此事未必能瞒过有心人,但总要尽量悄然进行。
还有那赵雄赵霸赵天三人所在的家族领地,也乘便去看看吧。”
黑衣人领命而去,只留赵中兴一人沉思:“赵枪,到了这个地步,我却是难以杀你为玲儿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