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个样子也问不出什么。”
林泽翰松开了手,矿工一溜烟跑出了矿场。看着仓惶而逃的矿工们,三人连忙逆着人群来到矿洞中。
矿洞从来没有如此安静过,周围照明的灯光此时显得无比怪异,矿洞中回响着几人的脚步声。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几人感觉矿洞中的温度比上一次还要高。走出了很长一段距离,这里似乎只有他们三人存在。
越是深入矿洞周围就越黑,三人从地上捡起矿工们扔下的提灯一步步深入。
“你真是个废物。”矿洞中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他好像因为什么事而大发雷霆:“宝物在你手中都发挥不出任何作用。”
另外一个男人好似不甘心地回应到:“这是我的使命!等我完成了仪式……”
男子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哼,白瞎了一个宝物。”
几人听了一会儿,脚步越来越靠近声音发出的位置。凹凸不平的墙面将几人的影子拉扯成扭曲的样子,尽管理智不断告诉他们应该要逃跑,出于追求真相的好奇心,他们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那……好像是个人!”苗雀雀提着灯照过去。
听到苗雀雀的话,另外两人也将灯照了过来,路中间赫然站着一个男子!
“喂!你是谁!”林泽翰看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最奇怪的是,刚刚明明听到是两个人的声音,而现在只看见一个人。那人背对着大家,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地上被潦草的字迹诡异的画着一个奇怪的阵法,如此深邃混沌的字眼本不该存在于此。
它在地面上难以理解的同时又散发着不安的恶劣气息,细看之下,阵法上面摆满了……血淋淋器官。
以男子为中心,周围散发着奇怪的红光,凝固的血液不断刺激着几人的视觉。
耳边响起不同寻常的风声,而耳中的风声传回脑中,却让几人隐约听到了混乱的呼喊声,几人很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三个和阵法中那名奇怪的男子。
绝望又模糊的声音不像是在现场,而像是从他们脑袋中传出来的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三人手中的提灯将男子的身影印在墙上,而这些影子以可憎伸展的姿态恰好围住了几人。阵法中间的那名男子手中提着的是一把手斧,手斧上滴滴答答地滴落着深红的血。
“那会不会是献祭的阵法?”苗雀雀将灯提高了一些,这样更加清晰地看清楚地上的阵法。
而阵法中间的男人并没有理三人,随着他口中低沉的声音响起,晦暗的喃喃低语着拗口语言。
“杨志!你杀人、抢劫!我们现在要逮捕你!”杨过把电击木仓拿出来对准了男子。
面对杨过的诈问,杨志全程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专注地说着令人无法言喻的语言,丝毫没有受到突然闯入的三人影响。
林泽翰和杨过试探性的慢慢接近他,谁料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在矿洞中无限放大。
几人眼前犹如看到无法形容的场景,他们的感觉就像是融入了黑暗,疲倦的闭上眼睛,意识不受控制的渐渐模糊,这吊诡又邪恶的笑声在此处消散又聚合。
“哈哈哈哈哈……你们已经来晚了……哈哈哈……”男子满意地看着地上的阵法:“哼,我杨志可不会忘记以前那些委屈,既然偷袭不成,只好让你们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