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心里好笑其实想说,就算你要让给她也得我愿意吧。
张洁突然掐他一把,言语之间醋意大发:“我说什么了,我以前就是太相信你了,才让你闹出这么多风流韵事。要不我争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学学人家来个金屋藏娇什么的?”
高顺心惊之下当然矢口否认,自己从来没有这混蛋想法,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人家陈美女仍在喀布尔他自己跑了,虽然不太意气却绝对的忠心。张洁一想也是,很快回嗔做喜盈盈一笑媚态横生。
张大美女还喜滋滋的建议:“等她回来以后,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光是这份情意就很感人了。”
高顺再次心惊之下,却是很罕见的拿出厚脸皮,含糊不清糊弄过去。当然张大美女对他一向没什么抵抗力,被他大手一捏大嘴一亲,心智一阵迷糊也就幸福到快晕过去了,当然不会再去计较别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拿到报纸的时候,面对报纸上的本港新闻再次哑口无言,大概意思是又见奔驰女司机撞人,图片配的是白律师跟交警和出租车司机争论的画面,言语之间对冷艳的白律师不怀好意,整篇文章都在影射她仗势欺人,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高顺已经是有点火气了,这明显是看图说故事别有用心,很普通的交通事故硬被扣上阶级矛盾的大帽子。白律师吃亏在她开的是奔驰,又一贯地表情冷艳对男人也没个好脸色,配上这么个内容确实挺冤枉地。要说二奶开奔驰或者公车私用。你亏就亏了也理直气壮。人家靠自己本事赚来的奔驰,又何必眼红到这种程度。
犹豫再三还是跟人家白律师打了个电话,这事再怎么说也是他引起来的,他的性格来说道歉不太可能,顶多说句软话也就算很难得了。
白律师却出乎意料的坚强。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相当从容:“哦,报纸看过了,没什么事情挂了吧,我很忙。”
高顺失笑摇头,很少见的有点婆妈:“修车花了多少钱,我来付吧。”
白律师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习惯性的讽刺他:“你意思是我没钱吗,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
高顺也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电话里又默然了一会,白律师才平静的又说了一句:“车我已经半价卖了,就这样,再见。”
高顺哑然之余听到电话里的盲音,终于忍不住再次大大的摇头,随即洒脱地把报纸仍到一边懒地再看。这车卖的也对,一个单身美女总开着奔驰进进出出,明摆着告诉人家来抢我吧。
吃过午饭后通过委员会外事部门,把电话打到了医生无国界组织在阿富汗地区的办事处。暗示是不是可以提前结束陈芸医生在阿富汗的工作,以他在几大人道主义国际救援机构里的面子来说,对方负责人当然乐得给他个面子,答应在一周内安排陈芸医生回国休息。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张洁曾经很认真的跟他谈话。意思是这事你得征求陈芸本人的意见。就这么把人弄回来算怎么回事,陈芸做的是她自己选择地事情。是你高医生的朋友而不是附属品。高顺稍一犹豫却还是很固执的下决心了,尽快把她弄回来,他就是这么霸道的一个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快下午两点的时候意外接到了白云医院地电话,说是高医生你送来地那个病人醒过来了,还有一个小流氓要求见她,正在跟门卫吵着呢。高顺顿时无名火起,这号男人也真是少见,把女朋友打到脾脏破裂不说,还纠缠不休的可真有出息。
一路火大赶到白云医院,在医院保卫科理论地却换了个人,白律师冷着个脸一副鄙夷的样子,正在义正词严的告诉他:“我已经报警了,你就等着被警察抓吧。”
亮子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硬着脖子态度强硬:“搬出警察我就怕了啊,告诉你老子是看守所的常客,警察跟我都是哥们!”白美女脸色更冷干脆转过身去懒的理他,亮子哥却恼羞成怒当众威胁:“有本事你尽管告我,等老子出来以后要你好看,嘿嘿,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白律师再怎么也毕竟是个女人,一脸愤然的样子却终究是有点害怕,高顺当然不会象她这么客气,踹门进去从墙上摘下不知道是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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