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天还未亮,阵阵器石相击的声音便在大山深处响起了,声音既清脆又震耳,以惊人的速度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声音在产生时,乱糟糟的一片,没有规律,也没有音韵,但是当其扩散到方圆五百米的时候骤然发生了变化。
这时嘈杂的声音变得和谐了起来,开始以一种奇怪的韵律慢慢散开,也就在这时这片连绵不绝的大山变得不宁静了,到处是嗖嗖的声音,仔细一看,全是动物逃串的影子。
距离大山很远的一个村子,一个神色憔悴,满脸皱纹,苍苍白发,柱着拐杖的老者站在屋所前,一脸担忧的凝视着大山方向不语。
不多时一个中年人轻步走过来到老者身后停下了脚步,停下来后中年人便没有动了,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老者似乎没有察觉有人到来一样,头也没有回,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哎!和预想的一样,这个声音还是又响起了。”良久,老者一声长叹有些怅然的开口说道。
“父亲……”
“通知所有人,我们该离开这里了。”老者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中年人的话道。
“父亲要不在等等吧!我听说这次真的有大人物要过来了。”
“大人物?”老者眉头一皱,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中年人。
“是的父亲,消息是昨天我从两个要进大巣山高手口中得知。”
“可靠吗?”
“今儿我专门出去打听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此事惊动了望北宗,北宗已经派大量高手过来了。”
“此事可当真?”老者身体一震,眼睛猛地睁大,喜露于面。
“我听外面的人都这样传,应该不会有假了。”老者听了中年人的话,强压着不能平复的心情,背负着一只手,捋着胡须,来回走来走去,中年人没有打扰,隔了一会儿老者开口道:“既然神宗出手,那我们便不急着搬走了,不过在这段时间里,告诉村里的人万不可再进巣山,不能再有人失踪了。”
中年人应了一声,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
啪……啪……啪……
山拗口方向传来断断续续鞭子拍打的声音,似乎是在打人,但是有些奇怪的是并没有叫喊声传出,声音渐渐向这里靠近,引的乱石堆中忙碌开凿拉车的人不时抬头看。球场大小的采石场里人很多,年龄却不一,壮汉、妇弱,老人,年岁跨度非常地大,且他们都在干活。
这些人一看就是被迫留在此地的,虽然他们脚没有带镣、手没有带铐,但是采石场最外围有一群拿着武器巡逻的骷髅架。
没错,在外围巡逻的不是人,而是一具具骨骼外漏、手持大刀、头上冒着阵阵青焰,看着便让人毛骨悚然地骷髅架。
骷髅架整齐列队巡逻,散发出阴冷森寒地气息,让一些抬头看的人,惶恐胆颤的同时连再次抬头的念头都生不起。
鞭子拍打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没过多久,一小队人马出现在人们视线里。
仔细一看是几个骷髅,他们正押着一个男子,这个人带着枷锁,手脚都被厚重的铁链烤着,行走间哗哗作响,这几个骷髅把他押在中间,而其中一个骷髅人拿着长鞭,无情的挥动着,一下接一下的打在他身上。
“是他!”
“我说嘛,先前怎么没有看到他呢!我早该想到了才对。”
“哎,此人又是何必呢!明知道逃不出去为何就是不肯放弃。”
“是啊!”
“算上这次,这应该是他第五十六次出逃了吧?”
“好像是。”
“…………。”
当看清楚被打之人后,整个采石场嘈杂了起来,但是大部分都是新来没多久的人,而老在一点的他们麻木的望了这个被抓的人一眼,又低下头接着干起了活。
莫名其妙的话语把刚到这里不久的人听得一脸茫然,好奇之下忍不住向旁边的人打听。
当听了关于这个男子的事情后,他们默然了,看此人的眼光变了。
原来他叫刀疤,这个名字还是别人给他取的绰号,其真正的名字已经无人知晓了,据说刀疤在这里已经呆了三年了,三年的时间里,人送来了一批又一批,他是唯一一个活到现在的人,三年,整整三年,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人们只知道三年里他一共出逃了五十几次,但每次被抓了回来,也难怪这里的人看到是他反响会如此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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