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小令陡起杀心,这连尉迟小令自己也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独孤剑法在实战当中是如此的霸道,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霸剑。
丹木和日渥不已经各自中了一剑,若不是尉迟小令手下留情,这二位恐怕虽不至于一命归西,但也得是落得一个残疾,丹木忽然日渥不惊恐地手忙脚乱地应付着,虽然早有脱离战圈的心,但是却身不由己地留在战圈,因为尉迟小令的剑气就像是一张具有磁性的网一样,无力挣脱。
巴嘱也已经看明白尉迟小令是故意将丹木和日渥不强行留下,不让二人离开,这样就造成了一种非常混乱的局面,外人一看,都认为这是自己和丹木、日渥不三人联手攻击尉迟小令,其实不然,因为丹木和日渥不经常出现在自己铁拐的攻击点上,也就是尉迟小令总是将丹木和日渥不有意地挡在自己的攻击路线上,这样一来,这二人无形中就像是尉迟小令手里的一面盾牌一样,逼得自己在关键时刻只好撤招,否则这二人就会被自已的铁拐所杀。
如此打法,让巴嘱非常别扭。
急得巴嘱不时地叽哩哇啦地蹦出羌语,从语气中,尉迟小令感觉到似乎是这巴嘱在指责这丹木和日渥不,当然,尉迟小令是一句也不能听懂。
尉迟小令对于眼前三位说的什么鸟语花香的并不感兴趣,尉迟小令感兴趣的是第一次使用独孤剑法便能有此效果,着实对着独孤剑法有了更深的理解,不过如此旺盛的杀气却是自己不愿看到的,因为尉迟小令并不喜欢杀人。所以尉迟小令剑法一变,由独孤剑法换成了一笑剑法。
巴嘱三人突然感到尉迟小令的杀气消失,但是剑法的威力却并没有消失,而是有一种一叶扁舟在大海波涛之中的感觉,一阵高过一阵的巨浪逼迫着自己不停地去应付,但是每一次应付都似乎显得苍白而无力,丹木和日渥不的脸色就像是晕船一般,开始变得惨白起来,更为严重的是丹木和日渥不的心已经有了快死的感觉,但是又非常明白自己不会去死,因为尉迟小令并不想要自己二人的性命。
巴嘱起初的豪情也在尉迟小令的剑法中慢慢消退,当初首领柯木智安排让丹木和日渥不随自己一道前来中原,自己还有些不大高兴,认为这是首领柯木智对自己有些轻视的意思,现在才明白,原来首领柯木智还真的没有轻视自己的意思,只是给自己多安排几个帮手而已,倒是自己盲目的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这种高估是致命的错误,就像现在这样,虽然自己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丹木和日渥不可就在命悬一线之间,而自己却不能掌控战局。
谷</span>占据的主导者是尉迟小令。不过尉迟小令也对这老是说着叽哩哇啦的自己听不懂的语言的巴嘱还是有些佩服,果然是羌国的第一高手,能够在独孤剑法之下不落明显下风,倒也是位武学人才,不过就是不知道这巴嘱为何不远千里来到中原想自己挑战,并且名义上是切磋,可招式都是绝杀的毒手,似乎有非要取自己性命的想法。
尉迟小令想到在龙门山日光岩山洞之中演练的三剑合一,也不好找人来检验一下,现在正好,来了这三位羌国的三大高手,心想不如就拿这三人做个试验,于是在使出一笑剑法没多久。尉迟小令又使出了终南剑法,巴嘱和丹木、日渥不又是一阵懵圈,这中原人都是使的什么剑法,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让人眼花缭乱,不知该如何应付,巴嘱还算能够应付,只是丹木和日渥不已经到了想放弃的地步,手上兵器已经感觉就是尉迟小令的的兵器一样,已经不太听自己使唤,倒是身体是自己的,因为身体上又被刺中几剑,那种痛感还是只有自己能够感觉。
巴嘱也是越来越急躁,本来是自己奉命前来击杀尉迟小令,现在倒好,不仅没有能够击杀尉迟小令,反而能够感觉到尉迟小令似乎是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心中除了愤怒之外,便只有无奈油然而生。
三种剑法在分别试过之后,尉迟小令才真正使出三剑合一,独孤剑法之中有一笑剑法,一笑剑法之中又有终南剑法,独孤庆天曾经在山洞里看出,一旦这三种剑法合一之后,其威力将远远高于三种剑法的威力。
巴嘱三人如果应付这三种剑法当中的任何一种还有点能够应付的话,那么尉迟小令突然转换剑风,十招之内立分高下,因为这三剑合一使出来之后,即使尉迟小令不想结束切磋也已经不行,因为对面的巴嘱三人已经无法再抗衡下去,日渥不在第二招的时候,一声惨叫,背部被尉迟小令的剑深深地划了一道足够深的伤口,不是剑刃,而是剑气。第五招的丹木的胸前被剑气直接刺穿,若不是尉迟小令不想取丹木的性命,而有意将剑气稍偏一些,恐怕丹木已经成为像木头一般的没有呼吸的死人。而在第十招的时候,只剩下的羌国第一高手巴嘱的铁拐上的羊头竟然被尉迟小令的剑气消掉,不仅如此,消掉羊头剩下的剑气顺着巴嘱的左脸划过,顿时巴嘱的左脸变成了一张血脸。
山顶上不再热闹,刚才的格斗的兵器声,叽哩哇啦的嚎叫声一下子都消失殆尽,随着这些一起消失的还有巴嘱的傲气,以及离开羌国时的豪言壮语,丹木和日渥不虽然身负重伤,但是不至于丧命,二人站在巴嘱的身后,眼神里流露出的惊恐似乎在互相提醒着,今后就是打死也不再来中原了。
因为这个神秘的东方国度有着太为强大神秘的力量,就像眼前的尉迟小令一样,剑法高深到让人捉摸不透,让人汗流浃背。
如果以后要是再有人说什么中原人不堪一击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将手中酒碗砸过去,一定要将那个无知愚蠢的人的脑袋给砸清醒。因为自己才是那个最终不堪一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