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紫璃一门,那些事情多数交给叶天搭理,只是再不如前。
以前,是家,如今…只是紫云殿。
“师尊…我想大师兄了。”
柳禾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我…我心悦大师兄!可大师兄只喜欢师姐,可大师姐又不喜欢他,我…我就觉得我有机会…”
“我同小师弟亲近,只是因为大师兄不在,小师弟便待我好…师尊,我们让大师兄回来吧…”
说着说着,柳禾泣不成声,萧钰和紫璃脸上也多了几分不自在。
甚至紫璃心中无数次问,她对牧儿真真只有师徒情?她之前那般苛责牧儿,似乎…都是在牧儿对萧钰好的过分之后。
“莫要再提,如今…我也只求牧儿安好。”
紫璃摆摆手:“天儿那边,你们多去关注,那妖气…确实来路不明。”
她们,其实都很聪慧。
“师尊您怀疑小师弟?”柳禾擦着眼泪,大眼睛中满是不可置信。
“妖族,是我等死敌!这方面,为师眼中容不得半点沙子。”
紫璃开口,随后又笑了笑:“天儿的禁足也不是长久,牧儿不也出来了吗?你们也安心修炼,之后门中亦有演武,莫要堕了紫云殿的声名。”
“是啊,又要演武了。”
萧钰笑了笑。
先前每次演武,余牧定是魁首,门中奖励也颇为丰厚,他都分给了自己,还有小师妹。
可如今………
“莫要多想,命中之事如穹顶风云,谁又能说的明白么,随遇而安便好吧。”
紫璃抬头,这时候,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紫璃仙子身上,那两个弟子居然感受到了一抹落寞。
是啊,他不在,这紫云殿终究是少了一些什么。
哪怕先前,他只是回来寻衅,只是出现在紫云殿中,却也让这种对比更为明显。
随遇而安…
随遇而安吧。
…………
“你在此处,做什么?”
兴云殿,酒窖,云不弃盯着余牧,老脸上充斥着不善。
他分明看到余牧打了一个酒嗝儿!
“师尊,此处进了老鼠,它偷您的酒。”
余牧一脸正色,并且将一只死老鼠随手丢给云不弃,云不弃定睛一看…
好家伙,他妈的!
这耗子最起码死了有几天,都风干了!
“小兔崽子。”
云不弃上牙摩擦下牙,他的珍藏!终究还是被找到了啊,三层!三层禁制!一个阵法!
就为了护一坛子酒,如今被喝了个精光!还甩锅给一只死了最起码五六天的老鼠!
“老夫打死你!!!”
酒窖狭小,云不弃半步化神啊!很快就给余牧逮住,揍了一顿老的…
一阵骚乱过后,兴云殿主殿的房顶上,余牧仰在那儿看着皎洁的月色,时不时的摸摸脑袋顶的包。
云不弃则是提着小玉壶,时不时的嘬两口酒。
“宗门演武要开始了,这回…你可能不能参加,一是你还在禁足之中,二是你身为少主,也不便和那些内门弟子,真传弟子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