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估算其价值了寻常人是买不起的比较适宜镶嵌在饰品、王冠或法杖上如果按重量来卖这颗钻石的话要吃大亏。”
阿瘦和诸微尘用普通话商量了一下觉得反正这东西也是人家送的而且锦囊里还有不少吃点亏就算了。于是阿瘦对胡戈说:“我们觉得您挺投缘的愿意吃点亏你按照散碎钻石的价钱再乘以二就是我们的要价。”
胡戈连连称谢脸笑得跟花儿似的连忙叫手下去称这钻石的重量然后又问这两位慷慨的中国少年是要现金呢还是要支票是要美元呢还是要比索?阿瘦连忙说我们要比索现金。
不多时一大堆比索摆在了两人面前两人初略点了点数目就想告辞。
胡戈很是热情倒了两杯本地产的龙舌兰酒硬要小兄弟俩喝两人盛情难却只得接过酒杯胡戈又端来汽水倒入酒杯中然后教他们在杯口抹上一圈盐垫上酒杯垫在桌子上猛击数下兑了汽水的龙舌兰酒顿时冒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泡沫这时候才碰杯一口酒下肚感觉味道淳厚辣辣的而带香甜的感觉缠绕于舌尖教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惬意。
喝毕酒胡戈又派保安护送两人下楼直到目送阿瘦动车子的时候方才离开。
诸微尘和阿瘦平时都不太喝酒刚才又被胡戈猛灌了几杯度数很高的龙舌兰顿时有点头重脚轻。阿瘦打开车载的音响将本地流行的摇滚乐放得震耳欲聋在音乐和酒精的双料作用下两人都酒意上涌兴致高涨阿瘦把车子开得飞快诸微尘毫不怀疑如果条件允许阿瘦一定会开出百万公里的时那些被骤然车吓了一大跳的车主们在后面纷纷按起喇叭以示不满。其实人类是一种很善妒的动物行高于众人必妒之。当然喝高了是个例外。
阿瘦吐着酒气向诸微尘吹嘘自己的技术称自己蒙上双眼都照开不误。开着开着阿瘦从后视镜现有辆红色的重型卡车老是尾随着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就骂道:“这车***神经病是不是老子又不是花姑娘干嘛老追着我的屁股跑莫不是想吻我老人家的香臀?”
诸微尘哈哈大笑回头看去只见那重型卡车越追越近心中感觉不太对劲刚想提醒阿瘦那重型卡车已经一加油门狠狠的与道奇公羊来了次亲密接触。
“嘭”的一声巨响道奇公羊尾部当即扁了阿瘦一头撞在车前窗上几缕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要不是有安全带缚着他早已穿窗而出诸微尘被抛起头撞到了车顶眼冒金星道奇公羊象陀螺般猛的转了几个圈然后冒着烟停在路边幸好没央及他人。
那肇事的重型卡车跟着停在他们旁边车门开处跳下几个脸上戴着墨镜手持砍刀和猎枪的本地小青年。“不好遇上李鬼了!”诸微尘心道不妙拉起阿瘦想要弃车逃走岂知阿瘦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却死命拽着诸微尘说:“别跑听我的千万别跑。”诸微尘不解只得停下来。
那伙人来到道奇公羊旁边打开车门为的一人把那装有现金的旅行袋拎了起来并拉开拉链核对了一下现金数目接着又搜了两人的身这才扬长而去。路上虽然车来车往但是没人敢过来管闲事。在墨西哥人命相对来说不太值钱所以明哲保身是大多数人的第一选择。
诸微尘扶着阿瘦下车两人走到不远处的路旁坐了下来阿瘦这才对诸微尘说:“我刚才叫你别跑是怕你受伤你可能不知道在这里遇到打劫时最好别跑劫匪们通常只要钱不伤人以前有个刚到墨西哥的中国留学生因为被抢的时候夺路而逃结果被开枪打死。”
诸微尘经此一吓酒意全无只是愤恨交加一是恼怒这些胆大妄为的歹徒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二是恨自己无能面对手执凶器的歹徒毫无招架之力。
刚才那伙劫匪只抢走了装有现金的旅行袋并没有要他俩的钱包和手机所以两人还有钱打车去医院。当医生为阿瘦清洗深可见骨的伤口时阿瘦痛得冷汗直流但是没有吭一声诸微尘在旁边看着心里对自己说:“诸微尘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埋故纸堆学那些没用的东西读这些垃圾书所为何事?!身处险境时连站出来的勇气也没有却连与恶人搏斗的武技也没有以致于坐视财物被人抢走坐视友人遭人搜身欺侮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诸微尘怒火大炽恨得牙齿痒痒当时就想操起家伙找人拼命。阿瘦包扎完毕拿了些药看见诸微尘面对着墙壁眉头紧皱咬牙切齿知道他在想打架于是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诸仔这事不怪你那些人是有备而来我看八成是胡戈那小老头在背后搞的鬼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们刚拿着钱出来就被抢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车上有钱他们怎么不去抢别人的?说起来这事我要负主要责任我不该随随便便就找了家店来卖东西也不找人打听一下他们的背景和口碑。那些人搞不好和黑社会有瓜葛我们现在势单力孤还是少惹是非为妙。”
诸微尘欲言又止阿瘦说道:“好了财去人安乐好在那些珠宝我们还有医生说看了刚才我拍片的结果只是些皮外作没什么大碍。静养几天就好。别生气了咱们先回去。有道是:但愿有头生白何愁无地觅黄金。赚钱大业先放他几天吧。”
两人走出医院大门刚坐上绿白色的出租车诸微尘的手机就响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诸微尘疑惑的按了接听键刚听了几声脸色立刻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