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在彝蒙府住了已将近三个月有时习清真有恍惚回到当初的感觉。彝蒙府的疫情开始减轻有些背井离乡的人陆续回到这里。习清开始琢磨等疫情完全过去后他就要去周游四方的事。
“这是我的一个心愿”此时两人已相处甚谐习清有事也会跟沈醉商量“其实即使还没有复明的时候心里就有这种想法了只是师父不允许。”
“那我陪你。”沈醉乐呵呵的。
“你真的不想川东的事了?”习清哑然失笑“也好等周历一圈之后再说。”
“这地方的确不能待了”沈醉呸了一口“外面到处都是轩辕诚派来的暗探买个东西都要跟后头。”
“听说川西的西燕军写了封公开的休战书给司徒风和茂王。”习清走出屋子时说“我在集市上听远道而来的商贩们说的。”
沈醉闻言愣了半天怔忪着摸摸一头的乱而后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出去了。
下午沈醉走在集市上百无聊赖的左顾右盼周围的路人都离他远远的他也不介意还抓了个小贩问消息差点没把人给吓晕。
正当小贩苦着一张脸说他不知道什么休战书的时候沈醉眼角忽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沈醉立刻放下小贩的衣襟追着那个身影而去。
虽然脸不是那张脸但身形是白狼没错!沈醉心里咯噔一下白狼是司徒风的左膀右臂自己离开大营之后也不知道司徒风是怎么想的但是白狼会在彝蒙府出现难道司徒风也来了?
由于自己是不告而别。沈醉总觉得自己是心中有愧的如果司徒风找来了总该跟他当面说一声。
心里一边这么想着脚下一边不停的追赶前面的身影但是那身影走的太快很快就晃进人群不见了。沈醉遍寻不着只能气鼓鼓地回家。
“我——我今天好像看见白狼了。”
沈醉这么说的时候习清捣药的手立刻顿了顿。“哦。”
“我想——我应该不会看错。但是白狼会来这种地方还是很意外。”沈醉的声音闷闷的。
“哦。”习清继续捣药。
“你怎么光哦哦哦”沈醉是个急性子拉了拉习清的衣袖。
“哦”话一出口习清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没想好要说什么。”
“其实我——来的时候根本没和他们打招呼。就留了一张纸咳咳。”沈醉抓抓自己的头。
“唉——你想找人就快点去找。”习清有点心烦意乱。沈醉跟做了贼似地看看习清愈用力捣着药的手又看看自己地脚尖愣了会儿嗖的一下出去了。
几乎把整个彝蒙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将近黄昏的时候沈醉总算放弃了彝蒙府这地方不大而且只有两个客栈按理说找人很好找可是如果对方存心躲着自己。就不好办了。
但是既然来到了彝蒙府为何不见一面呢?沈醉纳闷不已。
“主人!那兔崽子走了。”阴影里白狼垂手站在司徒风身旁。
“看来他是铁了心不会回去了。”司徒风叹气。
“回去也是添乱。”白狼冷然道。
“看你这话说的。”司徒风含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之间的关系早就缓和了。”
“早先是。但他不告而别背叛主人。”
“不能算背叛放他们走吧。白狼。看来今后。只有我们俩能对饮儿女了。”
白狼地脸微微红了一下但神情依然没有变化。“主人你真的决定了?”
“把琴拿来。”
白狼把一边的包裹打开层层布帛之下露出了覆盖着玉片的晶莹的古琴。习清是被半夜的琴声扰醒的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一时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从远处飘飘荡荡的传来轻灵婉约的琴曲如同好友相聚时的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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