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沿着脖颈褪了下去一直被人褪到腰间手臂也垂了下来站在司徒风身后的人倒吸一口冷气似乎被眼前突然呈现出来的美丽的躯体给震住了过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掌抚上白玉般的背脊。然后就着司徒风趴在桌上的姿势整个人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司徒风的腰灼热的嘴唇在细致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的亲吻。
司徒风心中又气又急迷药的劲力有些过去了但是穴道还被制着终于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厚厚的布条挡住了他的视线。
顾不得许多司徒风忍不住想尖叫但那人现了他的意图很快点了他的哑穴结果司徒风只能从喉咙里出暗哑的嗬嗬声那低低的声音反而像是催情剂惹得人兽性大。
那人抱起司徒风一下摔到床上然后又压了上来。司徒风力图挣扎却只有几个脚趾还能动动而已。眼前模模糊糊的似乎出现一个人影透过布条根本看不真切。那人膜拜似的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从额头开始似乎想吻遍躺在那儿的司徒风的全身甚至连蒙着布条的眼睛都没放过。可是没多久那种膜拜式的碰触就变成狂热的啃咬那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激动出粗重的喘息声并且狂乱的边啃边掐牙齿和手指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痕迹看到这些痕迹那人更兴奋了司徒风感到那人坚硬的部分已经顶在自己小腹上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会有这种事?!司徒风能料想哪些人会觊觎密图和钥匙的下落但他完全无法料想身上这人到底是谁!难道他以为这样自己就会说出钥匙的所在?
还来不及多想那人接下来的动作让司徒风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他猛地拉开那双修长晶莹的大腿。
混蛋!快滚!别碰我!
“唔!呃!”奋力想要出声音结果是类似愤怒的闷哼。然后从身下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司徒风只觉得心里堵眼前黑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这场噩梦还没有结束凶器依然凶狠的在身下进出那人狂般的占有着这具身体似乎完全不知疲倦。
此时司徒风能感到自己已经被他给抱了起来那人在他脸上舔噬着。
“呜——”恶心!努力想要转过脸去却还是怎么也动不了那种感觉就像忽然间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羊羔。司徒风从来不认为自己和逆来顺受的羊羔有什么关联此时才悲哀的现原来任何人无能为力时也只不过是羊羔而已。
羊羔唯一的出路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吃饱喝足再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总算满意了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又抱着司徒风不着寸缕的身体磨蹭了好久才爬下床临走前不忘给司徒风盖上被子摸着那张此时已是泪痕满面的俊俏脸蛋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浑身又酸又痛跟散了架一样股间更是痛楚难忍司徒风跟自己说不要睡但敌不过沉沉的倦意还是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穴道已自动解开指尖颤抖着拉下蒙眼的布条看见床顶的帷幔照旧司徒风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噩梦了?然而浑身的酸痛是骗不了人的愣愣的坐起来掀开被子只见褥子上已是污浊不堪红白相间的颜色触目惊心。
司徒风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的冲下床去扑到桌子边桌子底下用布条封着一封密信那是白狼刚拿给他的他看了一遍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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