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杖给打到这种特殊的宫杖设计非常阴狠加上十几个持杖者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禁卫军饶是司徒风内功深厚猝不及防之下也差点被打成内出血。
宫杖雨点般密密麻麻的落下司徒风重镣在身只能不断在地上翻滚来躲避打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等众人停下时司徒风只觉得身上各处都火辣辣的奇痛无比。
“咳咳。”正当他低头咳着想喘口气时已经生疼生疼的胳膊又被两个高大的禁卫军给架起来晕头晕脑之下上衣忽然被一把撕掉接着司徒风出了尖利的狂叫在他压根儿还没回过神来的情形下胸口似乎给人穿了一个大洞鼻子里闻到皮焦肉烂的气味。原来是一块红通通的烙铁不知何时伸了过来在司徒风胸口狠狠摁了下去。
宫杖加上被烙司徒风顿时晕厥过去。
“皇上人晕了。”拿烙铁的侍卫转身向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禀报。
那男子约莫三十来岁瘦削高挑的身材一张微微黄的国字脸眉目疏朗此刻嘴角向下挂着正怡然自得的坐在龙椅上摆弄手上的古玉扳指。
“带过来。”男子挥挥手。
禁卫军将昏迷状的司徒风架到男子面前司徒风此时衣衫凌乱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杖痕头垂着不动。
男子伸出手去把司徒风的下巴抬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就是和朕作对的司徒余孽?”转头对着此刻站立在他身边的轩辕旦“你亲弟弟?跟你长得怎么不像?”
“他和臣的母亲很像。”轩辕旦低头不敢往前看。
“低头干什么抬起头来看看。”男子瞳孔一阵收缩狞笑道“没事先告诉你这顿下马威你是不是舍不得了。”放开司徒风一把就把轩辕旦给扯过来拎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的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再和司徒家的人有瓜葛!否则——”
“臣没有!”轩辕旦吓得一哆嗦。
“没有?那你刚才说了些什么?臣的母亲?你怎么不说臣的母后?嗯?”
轩辕旦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直淌“是是臣该死。”
“那你应该怎么说再说一遍!”男子眯缝着眼直盯轩辕旦。
“他他和前朝皇后很像。”轩辕旦结结巴巴的回答。
“这才像话。”男子看了看左右“把他弄醒!跟个死人一样朕怎么问话。”
一盆冷水浇到司徒风头上司徒风悠悠醒转眼前金星乱冒好容易分辨清楚不远处坐着的是个龙袍高冠的家伙。
“轩辕凉?”司徒风嘴角居然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身上的疼痛扯的他龇牙咧嘴的。
“大胆!”旁边的禁卫军上前就是一脚司徒风竟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轩辕凉哈哈大笑起来“司徒风朕可没什么耐性你就直说吧其一十八年前那消失的二十万大军现在何处其二司徒氏当年埋下的宝藏在哪里。说了朕就免你死罪还可以赐你一官半爵不说你自己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说当然要说”司徒风微微一顿“死了再说反正你到了黄泉就能听到。”
“哼!”轩辕凉伸手抓住司徒风的肩头司徒风本就吃了宫杖肩上火辣辣的给轩辕凉用力抓过去牵扯到胸口的烙印痛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轩辕凉待要说些什么一个御医模样的人在旁对轩辕凉嘀咕了几句轩辕凉这才放开。
“先押下去。”
禁卫军将司徒风带走后轩辕凉举步向外走去回头现轩辕旦矗在原地有点愣不禁大怒“你什么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