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抓住这个同伙赏重金。”
暗处的黑衣人见状疑惑道:“怎么回事?相爷还派了其他人吗?”
一个黑衣人扯上面巾,“不知道,先上再说。”
三方交战。林曦四面受敌,她本就不善打斗,胳膊受了伤无路可退,飞身跃下城墙,四处埋伏的弓箭手瞄准射击,九死一生之际,不知哪里冒出来两名黑衣人挽着剑花帮她挡住箭流。“姑娘快走。”
明知道这是一个有计划的圈套,她只好先撤。“多谢了。”
一队士兵已经打开城门冲出来,林曦只能应付了眼前的几人赶紧脱身,两个黑衣人帮她阻挡着追出来的士兵,待她没了踪影也不恋战很快就撤了。
在旁接应的两人取下背在身上的弓箭,弯弓搭箭将先来的几名黑衣人灭口后就隐退了。
接下来会有官兵大面积搜捕,林曦想着客栈怕是不能回了,只能先去凤凰山的竹屋躲躲。
夜色如墨,月色无垠照的大地一片明亮。
慕秋白端坐在竹屋前,看她仓惶而来,喊了声,“林曦。”
林曦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官兵上,猛然听到有人喊她心中一惊,见是师父坐在院中,这些时日经历的种种涌上心头,眼泪不听话的落下。
“师父,您回来了,您这些日子去哪儿了?我去找您了,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慕秋白什么都没说,回屋找来一些药帮她包扎伤口。
她擦了擦眼泪。“我自己来吧师父。”
慕秋白背过身去,她笨拙的给伤口上药,疼了也倔强的不肯喊出一声。慕秋白问道:“去城门了。”
林曦动作一顿。“是,我想看看城门示众的……”
“不是。”
“不是林将军,是他的副将,没有通敌叛国但是死的不冤。林将军还在牢里,性命无虞。”
怕她起疑,又说:“尧都城的人都知道,只是不敢非议。”
林曦大惊,盯着慕秋白。“师父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您一直在尧都?”
慕秋白没回答,沏了杯茶给她。“伤口疼吗?”
“谢谢师父,疼。”接过茶水便喝下了,然后“嘭”的一声从石凳上倒在地上。
“这蒙汉药劲这么大吗?”慕秋白看了看手里剩下的药,“不错,以后再有机会打劫得带着。”
林曦醒来时几只雀儿在啄她的手,看来她是被这几只鸟叫醒的,不然还要睡上些时日。
她爬起身,旁边的雀儿吓得四处飞散,迷迷糊糊喊了声,“师父。”
怎么躺在地上就睡了,师父呢?她记得是和师父在一起啊?
“师父。”
去慕秋白的房间瞧了瞧,冷冷清清的不像有人回来过。难道是她受伤昏迷梦到了师父?
可是明明听到了师父的声音,他说城门不是哥哥,若师父说的是真的,哥哥应该还被关在大牢,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把哥哥救出来。
可是师父呢?难不成真是自己做梦?
眼下哥哥的事要紧,换了衣裳就下山了,昨天的事引起了大乱巡查的官兵一轮接着一轮,林曦不停的躲避,回到客栈时衣服已经渗出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