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然后,“呕,”刘金生猛的睁开双眼,干呕起来。
然后又接连几声“呕,”夜九赶紧把瓶子盖上。
待众人缓过来,卢月大声质问道,“你这什么鬼东西,都恶心到本姑娘了。”
她离这么远都能被熏到,难以想象,近距离闻到这个味儿到底有多冲,都能把昏睡那么久的人活活熏醒。
夜九丝毫不在意,趁背对着众人的时候翻了个白眼,回过头时倒是嬉皮笑脸的,“姑娘恕罪,是在下的错。”
一旁得尤氏看刘金生醒了,也不管那味还没散,当即就冲了过去,泪眼婆娑,“当家的?”
刘金生刚醒过来时还有点懵,看着屋内众人,又看看尤氏,声音沙哑道“娘子?”
尤氏得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家四口哭作一团。
贺云见状,连忙和卢月出去了,夜九收拾完箱子也出去了。
陈英也有好多话,但是不忍心打扰他们一家人,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叙旧,也就出去了。
想着人家一家人还有好多话要说,眼看着快到了正午,陈英就把给刘金生一家带的东西放在院子里,关好院门,一行人先行离开了。
路上时,卢月还是没忍住,她感觉她身上现在还有那股味儿,生气问道,“你那到底什么东西?”
夜九自豪道,“本人混合几十种名贵草药特制而成,提神醒脑,专克各种迷药。”
卢月面露嫌弃,“还几十种草药,混出这种味,就为了解个迷香?”
“月姑娘有所不知,迷香也分很多种的,我这个,能解所有的迷药。”夜九骄傲说道,“包括春药。”
“味倒是有点儿一言难尽,但还是挺好用的,”贺云很捧场,在他看来要有用就行,管他臭不臭苦不苦,难闻不难闻。
收到贺云赞赏的目光,夜九更加骄傲,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卢月翻了个白眼,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可惜了姨母做的新衣服。
贺云和卢月早就跟李史说好了不回去吃午饭了,故而几人进城后直接去了酒楼,点了一桌子菜。
“这菜味道不错,早知道这家酒楼是主子开的,味道有这么好,我早就来多吃几顿了。”夜九吃了一口眼前一亮。
“那当然,这酒楼掌勺的就是玉画的爹,玉画的手艺你们没尝过吧,那可真是口齿留香。”卢月说道。
齐无忧早就了解到玉画的爹原就是大师傅,可酒楼却以给玉画爹的酬劳太多,把玉画的爹赶了出去,家中一时生活困难,玉画就把自己卖了,到让玉画的父亲苦了好久,恨自己没能耐。
得知玉画的爹现在还闲着,齐无忧就安排玉书把玉画的父母接到京都,妥善安置,让其在酒楼的后厨继续掌勺,玉画的爹娘也很痛快得答应了。
几人吃完散伙,陈英得赶紧回书局,随然现在书局里有人看着,但他这个掌柜长时间不在难免会引人起疑。
夜九则是背着药箱上了街,碰碰运气,万一他今天就被人盯上了呢。
贺云贺卢月则回家了,还打包了些酒楼的糕点。
贺云和李氏是不喜欢甜食,但是卢月飞要带给孩子们尝尝也就由着她了。
贺云看破没戳破其实是她自己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