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血迹。”他拿起了剑，目中战意达到巅峰。

    “呵呵，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便战！”玄气体双手掐决，不断有灵气化气团，被他扔出。

    蓝九手中黑剑寒芒有光闪过，暗驭石，精准属性发动。

    一剑不断劈上灵气团，空气中发出了灵气破碎的嘭嘭声，蓝九身上的气与势在剑挥舞中达到了巅峰。

    如一尊只知道杀戮的战神。

    “呵呵……”玄气体丝毫不慌，他的手中已经操控了不少蓝九散发的剑气，那剑气果真如他所说一样，有一部分他的剑意，惩恶扬善的剑意。

    他的目光突然有些怒了，这种不了解其他人，就私自断定善恶的人，他最讨厌了。

    右手贯穿剑气，以掌代剑，径直冲向半空中，对上了蓝九的黑剑。

    “这就是你的剑气，你的剑意，你的善恶标准！”玄气体的嘴角逐渐扭曲，那是气愤到极致的体现，他脸上有嘴罩，蓝九看不到他的嘴巴。此时他身上的气势竟与蓝九不相上下。

    “你敢说你不是恶吗？”蓝九没有逃避玄气体的目光。半空中，两道剑气在互相争锋。

    “呵呵，你们这些自称为善的人，在山上看到了一个出生不久、失去家人的小老虎。你们不也下了杀手?你们出手的答案是：那只老虎长大后，注定会为祸一方。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那只小老虎才出生多久？他不懂善恶，他只是想单纯地活下去！可是，你们连活下去的权利都不给它。”

    玄气体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似乎引起了天地共震，周围的灵气以不可思

    议的速度凝聚。

    蓝九身上的气势在玄气体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已经跌落了下去。另观玄气体，他身上的气势似乎与天融和，与他做对，就是间接跟这个世界的天地做对。

    “鬼都知道那只小老虎就是玄气体……”蓝九喃喃道，他输给了他自己的剑气，倒落在地，吐出一口血。

    “一个人，要是从小被追杀，心理必定会扭曲。”蓝九突然有点同情眼前的玄气体，玄气体自然看到了蓝九目中的同情，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他最讨厌这种目光。

    “不要让我看到这种目光。”玄气体手中抱着两个大的灵气团，恼羞成怒道：“你还没有输，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来！”

    蓝九摇头苦笑，同情归同情。但是现在的他，确实为恶。手中重新拿起剑，调整状态，目中重新燃烧起斗气。

    “果然，这个世界的恶，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公输晟摇头苦叹，对于善与恶，他似乎有点明了。

    “我不会再手下留情。”玄气体的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语气也恢复成原本的轻佻，嘴角略微上扬。

    “求之不得！”蓝九挥舞手中的剑，顿时，九道虚幻的剑影在他背后浮现。冷冽的剑影，仿佛还散发着如蓝九身上冰雪般的气息。

    周围的温度冷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起了蓝九与玄气体之间的战场。

    “这是师兄的杀招……”苏沐此时身上有几道嫣红的伤口，三阶她打得过，但是三阶的数量太多了。

    反观公输晟这边，只剩下三个黑衣人了，其他黑衣人都缺了胳膊，失去战斗力。公输晟身上也有几道伤，但是并无大碍。

    只见蓝九背后的九道剑气，猛地浮现九条散发着蓝色火焰的龙，龙盘旋着剑影，蓝色火焰铭刻于剑影之上，此时的蓝九，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太玄门中，太门的杀招——九剑冰焰。”玄气体的目光首次露出凝重之色。

    苏沐跟蓝九来着北原的太玄门。太玄门有太门跟玄门之分，太门学冰练雪，以冷制敌天下，是不可多得的练冰之地。

    相比起太门，玄门更具神秘色彩，玄门练的是天上的星宿，以星之力敌太阳光芒。根据天上的星宿研究阵法，玄门的阵法这武林上也极其有名。

    毫无疑问，苏沐的阵法应该就是在玄门学的，但是她却跟蓝九一样，属于太门。

    蓝九动了，他背后九条蓝龙已经完全铭刻在剑影之中，剑影散发着凌厉而又剔骨的寒芒，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玄气体。

    玄气体操控灵力，化成了三层灵气屏障。但是，在剑影前面，那三层灵气屏障如摆设一样，很快便被剑影突破了。

    眼看着剑影将临，玄气体无奈，抬起右手打算操控，想来这剑影也是他剑气的体现，按照道理是可以操控的。

    果真如猜测一样，剑影可以被操控。可是，玄气体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有点麻麻的感觉，眼睛一瞥，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冰。

    “你能操控气，但是气的温度太过极端，你操控起来也会受到气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