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要地说了一遍,既不能说得太重吓了她,又不能说的太轻描淡写,不受她的重视,最后,他万般无奈地苦笑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帮他的忙,他反过来还要伤害我。”
这事情已经很严重了,那个呼乐随时都会来进一步逼迫,现在还不清楚呼乐将使用什么手段逼迫,但来者不善,既然是逼迫,自然不会是什么温良恭俭让的手段,马元锋将有生命的危险,柳可欣心里暗自着急。紧张地说:“你不要太担心,我现在就找人想办法,我去找李默涵,”柳可欣还劝马元锋不用太过担心,其实她自己已经很紧张,脱口而出提到了李默涵。
马元锋并不清楚李默涵是谁,但柳可欣既然提到了这个人的名字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人,显然而知他不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也是与柳可欣关系极为密切的人。马元锋感激地说:“你不要勉强,我也在想办法,下午我要见一些客户,看有没有能帮忙的人。”
柳可欣目光坚定地说:“那好,我们一起想办法,我一有消息就打电话给你。” 对方究竟有多危险?多么的可恶?不要说柳可欣就连马元锋心里也不清楚,敌情已经出现,这是战前的准备,这样的准备,往往把对方想象的特别的强大,特别的危险。
在金融中心大厦不远处的咖啡馆,马元锋和周志明隔桌而坐。马元锋为周志敏在股票市场赚了不少的钱,周志敏甚为感激,一直想找机会重重感谢马元锋,今天尽管工作很紧张,周志明还是挤出时间在咖啡馆与马
元锋茗茶叙聊。
两人都没有闲功夫闲侃,马元锋比周志敏更着急,两人略微聊了几句股市投资后,旋即切入正式话题。
“周总,最近我遇到了些很麻烦的事,我知道i社会关系很多,阅历极为丰富,请你帮我参谋一下,看看怎么样处置比较好,问题很棘手。” 马元锋神色忧虑,眉头紧锁。
周志明感到有些奇怪,以自己和马元峰之间的关系,还不至于一起谈论个人的私事,他怎么会突然找到我来谈这事?出于礼貌,周志明关切地问:“你出了什么事?”
马元锋唉声叹息地说“自己在股市有些内幕消息,名声在外,现在有人要找我的麻烦,想把我控制起来为他们一家所用,赚取更大的利益。” 马元锋双眉紧锁,不再言语。
在中海市,居然有这样的事情,这件事与自己还有密切的利益关系,马元锋一旦被控制起来,自己将再也得不到有关股票内幕的消息,这不是断了自己一条重要的财路?周志敏神色冷峻,眼神镇定,问:“对方是什么人?黑道?”
马元锋点点头,眼睛里充满了忧虑和烦恼,在周志敏这样的男人面前。马元锋没必要掩饰自己,他要尽量让周志敏知道问题的严重和困难,“这批人来自与北方,原来就涉及黑道的生意,现在他们来到了中海,目标对准了我。”
是主动打上门来的,没有相当的实力和把握,是不可能干这个行当,周志敏调侃地问:“你怎么会想到我?”
“我听别人说周总神通广大,黑白两道都有关系,过去我一直不敢麻烦你,但这件事我一点办法都没有,”马元锋坦率地说。
周志明呵呵的笑着,谦虚地说:“谣传、谣传、我一介书生,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只是在道上认识一两个人而已。” 自从认识马元锋以来,周志明对他的印象一直不错,过去马元锋也给自己帮了忙,这件事又跟自己有密切的利害关系,周志明无论从情还是从理都应该施以援手。周志明是祁帮龙字辈的门徒,时代在变,人也在变,现在门徒们都渗透到各行各业从事各种生意,他斟酌片刻,平和地问:“是什么事情?”
马元峰详细地介绍了呼乐与自己的交往情况和最近的他提出的强人所难的要求。
没想到路子这么野,如此猖狂,有北方荒漠的风格,真不把中海的公安司法当回事了,周志明斟酌片刻,温和平静地说:“你这样,等对方向你摊牌的时候,你来找我,或者你派人来找我,我要知道对方究竟想干什么?采取的是什么套路?现在一切仅仅是你自己的判断揣测,你叫我怎么出手?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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