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淡淡地一笑。
“呼哥和高家辉,我们三人一起喝酒聊天,气氛非常热烈。”马元锋脸上充满着愉快的神情,似乎那天他很高兴,是一次很愉快的经历。
“高家辉我不认识,是呼乐的属下吗?”高莹洁问。
“对,呼乐手下二当家的,”他调侃地说。
听他说“二当家”,高莹洁就想笑,这是什么朝代的事,她只是与呼乐有来往,对呼乐比较了解,知道他的一些底细,但毕竟是场面上的朋友,了解的深度是远远不够的。
“呼乐和高家辉要我到他们公司工作,你看我去合适不合适?”马元锋试探地问,他想了解她的想法、她的态度,只有这样才能进一步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呼乐要你去他们公司工作?你对他们公司了解吗?”高莹洁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
马元锋顺着她的话说:“我一无所知,呼乐公司的名称我都不知道。这家公司怎么样?”
高莹洁心想不要在朋友背后搬弄是非,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我的意见是你最好别去。”
高莹洁的意见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这让马元锋很受鼓舞,迫切地问:“为什么?能不能说些原因?”
高莹洁眨了下眼睛,真实的原因当然不能直说,自己也
要对呼乐负责,她找了个借口说:“你们的性格不合。”
马元锋没听懂,这又不是男女谈恋爱,生意场上利益第一,利益是永远的,跟性格似乎没有多少关系,高莹洁明显是在敷衍搪塞,他不解地追问:“生意场上的合作还要眷顾性格?”
高莹洁也觉得自己的理由未免过于牵强,于是补充说:“他是北方人,他的许多做法与我们中海人有很大的差别,你在他的手下工作难免很难适应。”
这更说不过去了,北方人在中海开公司做老板有的是,哪里有这种现象?不要说北方人了,就是老板是老外又如何?马元锋觉得无需自己再辩解否定,如此简单的问题高莹洁不会不明白,他释然一笑,说:“我也确实不想去,那天喝酒我已很清楚表明自己的态度了,只是我为了避免为这事在酒桌上大家脸面过于难堪,说得比较婉转。 ”
高莹洁明白他今天约自己喝酒就是为了谈这事,难道这招聘应聘的事很棘手?她关切地问:“那现在怎么样呢?”
“高家辉和呼乐坚持劝我到他们公司工作。”他神情黯然地,低头思考了几秒钟,又抬起头来说:“他们似乎有点强人所难,一意要我去他们的公司。”
这是两厢情愿、双向选择的事,怎么会变成强人所难呢?她忽然醒悟,惊诧地问:“呼乐要你给他炒股票?”
马元锋点点头,不可思议丢说:“本来是我给他提供信息,帮他发财,现在他却要垄断我的信息资源,为他一人所有。”
她抬起身子,目光直直地看着马元锋,呼乐若真的要让马元锋职业炒股,他哪是一人占有?他是要占有股票信息为他获取更大的利益,呼乐的野心太大了,欲壑难填。马元锋对呼乐太缺乏了解,他这样与呼乐过手一定会吃大亏。高莹洁心想要让马元锋有所警惕,让他对呼乐有比较清晰的认识,她婉转地说:“呼乐的背景比较复杂,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在北方就有占山为王的经历,一度势力还很大。”
占山为王不就是黑道的意思吗?难怪跟人都称兄道弟,马元锋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自己是在同一个道上的人打交道。
高莹洁继续介绍说:“后来遭到国家强力机构的打击,团队溃散,他带了一些人,来到中海搞投资。”
“主要在哪些行业投资呢?”马元锋放下酒杯,关切地问。
“他什么行业都做,只要能赚钱,从古董拍卖收藏到实体经济,股票证券,他都涉及。”高莹洁说。
“来吃菜,你别光顾着说了,”马元锋热情地招呼,他继续请教地问:“看来我还是远离他们为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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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周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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