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业务员来过了,我们都签完了,我还以为是你委托他来办手续。”
什么,自己多次拜访好不容易把鸭子煮熟了,结果飞了,飞到别人的口袋里,何凯的大脑一片空白,这,这,怎么能这样呢?还有没有天理?天理是什么?天道酬勤啊。这一闷棍狠狠砸在何凯的大脑门上,他立刻傻了眼。他伤心得几乎要流下眼泪,说了许多因为……所以……的话,但于事无补,他只是在杨总那看到上午来签单的业务员的名片,白里奇,元峰组。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来是白里奇,平时认识,他肯定偷听了自己的电话,抢先一步,把单子抢走了。
何凯不再与杨总理论,一路飞奔回到公司,白里奇不在公司,正心情激奋,斗志昂扬在外面展业呢。何凯又气又急,噔噔来到马主任的隔间,主任出去展业了。
他又一路狂奔找到直属主管,自己天然的同盟军郁达俊,九个人的高额养老保险,被赵晓祥属下的白里奇硬生生地夺走了?郁达俊根本不用经过大脑思考就站在何凯的一边,“你不用急,我们先礼后兵,先找白里奇好好把事情说清楚,让他把单子还给我们。”
拷了几近二十遍的传呼,白里奇终于来了电话:“谁啊,不停地拷我?”
“白里奇,我是郁达俊,我们约个地方见下面,就现在。” 郁达俊这哪是同对方先礼后兵,直接就是命令的口气。
“有什么事吗?我在很远的地方,”白里奇心里已经猜到大概什么事。
“白里奇,你今天做的保险是我们组何凯的,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约
个地方面谈。” 郁达俊说。
白里奇觉得这层纸是早晚都要捅破的,晚破不如早破,看看他们究竟如何反应?“那好吧,我们二十分钟后见。”白里奇报了见面的地点,郁达俊心想还说在很远,二十分钟的路程能有多远?白里奇已经心虚了。
郁达俊和何凯与白里奇二十分钟后见上面,何凯把他如何一次一次拜访客户的辛苦经历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我按约定下午就要签单了,你上午就去抢桃子,你太不地道了。”
白里奇瞪着眼珠说:“何凯,你把话说清楚,谁抢,抢桃子了?我怎么不地道了?我陌生拜访做的单子,跟你有屁的关系?”白里奇理直气壮,腰杆子挺挺的。
郁达俊见何凯说不过白里奇,板着脸说:“白里奇,你耍横是不是?你死不承认是不是?我跟你明说,这九人的单子你肯定做不了,你如果不还给何凯,我们明天就向客户让利,保费打八折,我让客户在你这退保,你信不信?”
郁达俊这招很厉害,不知他怎么想出来的?白里奇心里咯噔了一下,叫客户退保是完全有可能的,但自己刚才还挺横的,听他这么一说怎么能怂?“行,你去让客户退保试试,客户退保,我就一分钱都不赚了,全部让利给客户,我就当白走了一趟。”
何凯指着白里奇的鼻子说:“好的,这是你说的,行,你等着瞧。”
双方势不两立、互不相让,转身就走。
何凯是个急性子,他没等到第二天,他让白里奇等着后,自己就直奔那家小公司去。客户一听让利20%,这在市场上做任何生意都是十分有分量、有诱惑的砝码,杨总立刻电话白里奇,告诉他要退保。
这事一下子弄大了。第二天,赵晓祥带着白里奇来找马元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马元峰几乎听傻了,还有这么傻的以身报仇,同归于尽,干吗啊,有多大的仇?他把郁达俊和何凯叫来,让他们也把事情说一遍。
听完两人的陈述,马元峰惊诧地问何凯:“你就去客户那,连过个晚上的时间都等不及?干吗?你已经穷得等这钱买米下锅?你眼里还有我吗?”马元峰大声怒斥。
见马元峰勃然大怒,何凯知道自己犯大错了,有理变无理了,他低下了头,不敢吱声。马元峰又把愤怒发到郁达俊的头上,“郁达俊,他糊涂,你也神经搭错?你们昨天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站在马路上争吵,还相互威胁,这是能解决问题吗?”
郁达俊很是冤枉,指着白里奇委屈地说:“我们本来也是打算和他商量的,可他死不承认抢了单子,油盐不进,逼着我们跟客户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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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我们这儿今天难得地下起了雪,雪花飞舞,令人惊奇。最寒冷的时日来临了,亲们要注意保暖,腊八节刚过,似乎红彤彤的春节已经不远了。
爱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