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答才是,当下只得唧唧呜呜,木讷无言。
见此,单经到底是老臣,威望尚在高氏兄弟及其他军官之上,当下大喝道。
“吵什么吵,一个个来!”
话毕,便对军医问道。
“公子,伤情到底如何,你不得隐瞒,一一道来。”
“单校尉及诸位大人,公子右臂被斩落,怒急攻心,加上此时奔驰数十里,失血实在过多,要不是其功力深厚,精气充足,恐怕早已休克而亡,不过此时情况也不容乐观,是否能苏醒,我也只有五成把握,而且最后,在公子痊愈这段时间,不要在此奔波,不然唯恐……唯恐伤情加重而亡。”
军医听到询问立马转过身来弯腰作揖回答。
一听这话,众人又是大悲大怒,对军医斥责起来。
“怎么会这样!”
“庸医,尔等都是庸医!”
“饭桶,听着,你等要是让公子有什么差池,我要你陪葬!”
“住口!”单经见此,当即叱喝道。
诸将听后,声音倒是稍小,但是还是唧唧呜呜,小声碎语,
明显看得出其声望虽然是此中最高,但是到底不足以服众。
单经见此,也知道这点,当下见声音渐小之后,便安排军营贴身看护公孙续后,便满是惆怅的出帐离去。
傍晚时分,大营真是埋锅造饭之际,忽然,一阵厮杀之声,从谷口传来,单经及高氏兄弟等在主将营帐之内守候公孙续的众将大惊不已。
“怎么回事,好像有厮杀之声,难道有敌军来偷袭,斥候呢?今天是谁负责哨探?”
单经说罢,往众人看去,众将皆是满脸弥漫迷茫,一见如此,单经便暗叫糟糕。
半响之后,一个都尉唧唧呜呜道。
“好像是公子亲卫一直负责全军哨探,而今天那个亲卫队率刚刚战死,所以……”
一听此言,仿佛在众将之间丢了颗炸弹,掀起汹涛骇浪。
“该死!”
“怎么会这样!”
“混蛋,这怎么办!我等如今竟皆被困住在此谷口了!”
高思继见此,立刻站出来,吼道。
“怎么办?难道还能投降?维死而已,狭路相逢勇者胜,有种的跟我杀出一条血路。”
一听此言,众将惶惶稍定,皆是激愤高喊道。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
一盏茶后,诸将随即各自回营,组织兵力进行突围。
是夜,白马义从两千多残兵败浴血奋战,突破了满清一万满洲八旗和一万蒙古八旗有被而来的层层包围,只有不到百人突围而出,其余竟皆战死山谷之内,可谓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其中高思继哥哥高思祥这个被世界意识压制的先天高手,为援救公孙续亦是不幸阵亡。
满清方面也是损失不少,在敌人背水一战的情况之下也损失了竟六千兵马。
随后,由于皇太极又要御驾亲征,准备一把攻陷围困已久的锦州与松山,扫清辽东明军的最后抵抗,遂把怒气未平的阿济格及麾下调往松锦前线。
如此,才让那不到百人东躲西藏的白马义从侥幸逃得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