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什么的?”
“罗刹倒是玩锐器的,手中的小刀神出鬼没,有时候跟他过招两天后才能发现到底哪有伤口,但是……”
“这不正附和我的要求嘛,你怎么不早说?”
“但是他只听老首长的话,而且最近又去执行任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算是回来了,没老首长亲自和他说的话,恐怕他也不听你的。”
“这个好办啊,我去和高叔说不就行了。”
“这个……实话告诉你把,李家的事情老首长不让我们插手,顶多就是在旁协助就行了,如果真管的太多,外人会对老手掌品头论足,你说这马上就退休了,不能落人话柄啊。”
“那……我亲自去找他,他什么时候回来?”
“你等我问问昂。”
“喂,你你们罗教官什么时候回来?啊?已经回来了?嗯,我知道了。”
“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在营房里呢。”
“那是不迟疑,我们现在就走吧。”
“哎,你等等,我还没吃完呢。”
秦淮才不管那么多,拉着蓝海就走。
吴小龙也才动了几筷子,光听他们说话了,但是秦淮要走,他也只能去开车了。
与外面的灯火辉煌不同,夜晚的营区内安静祥和,因为没有开军车穿军装,吴小龙被好生的盘问了一番,最后还是蓝海拿出了证件这才顺利通行。
车直接开在了特种营的门口,门口哨兵不知道这是怎么
回事,他当兵以来除了楼上的那位,也没谁敢把车直接停在他们营门口的。
蓝海照例出示了证件,但门口的那个哨兵似乎是新来的,并不知道蓝海是谁,耿直的解释道:“几位先在这里等等,我会报告营长。”
蓝海很和善的说道:“不错,去吧。”
秦淮奇怪,“也没见你对那个高官客气的,你怎么就对个小兵这么客气?”
蓝海一边微笑一边解释,“知道最可爱的人这句话么?这句中所指的并不是那些带着军功章在抬上晃悠的那些人,而是这些默默无闻将青春献给祖国的兵蛋丨子,他们才是最可爱的人。”
“呦,蓝营长,你来也不说一声,来来来快请里面坐。”“通信员,快点去倒茶!”这是一个高大切嗓音洪亮的军人,还有一些肚腩。
秦淮看了看那个站的笔直的哨兵,再看看有些肚腩的营长,好像是这个哨兵比较可爱一点。
“水我们就不喝了,我们是来找罗教官。”
营长舔着个大饼脸小声问蓝海,“蓝营长,你最近可是够忙的啊,这位应该就是最近京城里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位吧。”
秦淮都蒙了,我怎么就闹的满城风雨了?
蓝海点点,“贾营长,今天时间比较紧,我们就不叙旧了。”
贾营长吃了个憋,带着两人来到了二楼最右侧的一间房子,“罗教官就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昂。”说着匆匆下了楼。
在秦淮的思想中,像京城四大金刚这种身份的人,再怎么说也应该住的条件再好一些才对,可是整个营房都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老旧三层楼,红色的木门上本应是玻璃的位置却是由报纸代替了。
“这里怎么……有点破旧啊,而且用报纸也太粗糙了点啊。”
“其实营房对于我们来说都差不多,这个玻璃……的有或者没有都是一样的,因为……”蓝海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冷光就贴着他的都发从报纸中射出,速度之快甚至都没有让门上的报纸动弹两下。
“你个犊子玩意,又来这一招,哪天你要是失手了,绝对要把你关进去不可!”
看蓝海的反应,这房间的罗刹应该是时常用这种方式打招呼了,也难怪蓝海这么大反应,吵闹声震的整个楼道都是回声。报纸中又射出一道冷光,不过这次不是向着蓝海的,而是秦淮,秦淮动也没动,任由那道冷光擦着头皮而过,他能清晰的感觉,头上就好像被过电了一样,酥麻酥麻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来就从来没什么好心,我为什么要对你客气。”房间里传来了慵懒而又冷俊的声音。
蓝海也没了脾气,“你先开门再说。”
房间里又说了,“又没玻璃,你不会自己开啊。”
蓝海的手抖了半天,最后还是妥协了,他用手臂穿过了报纸,硬是从里面打开了门锁。
房间里的陈设在简单不过,一张高低床,一个储物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而高低床的下铺躺着一个右下巴又一条明显刀疤的男人,他翘着二郎腿左手垫着后脑勺,右手上还在把玩着小小的手术刀。
(待续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