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投了张燕。”
“文优兄这话就奇怪了,你都能投董卓,我为何就不能投张燕?”
“也好,让我们再较量一番。”李儒阴狠道。
董卓拉拉李儒的袖子,“文优,你认识这个人?”
李儒面色不好看,点点头,“是个难缠的对手,恐怕张燕要脱困了。”
董卓也不说话,一杯烫酒下肚。
后营,张温问道,“有何计策不可行在大营相说?”
“燕知道,城中有人心向朝廷,燕可派心腹前去劝说,必能使他弃暗投明。”
张温大喜,“此事当真?你可愿立下军令状?”
“可。”张燕望着老头,“我需要董卓将军的配合,继续派华雄出战,引出那个幕后之人。”
“好,如此甚好。”
张温红光满面走出后帐,对董卓道:“继续派你麾下华雄出战,打击敌人士气。”
一旁的孙坚忍耐不住,“不知张平难所献何计?”
“不可说,说之不密。”张温走出了大帐。
“我乃西凉第一猛将华雄!尔等乱臣贼子,不知天高地厚,与董将军作对,就如飞蛾扑火,今日我便让尔等见识一下我西凉华雄的厉害!!”华雄把马一勒,这时只距离城中不到数百米,正中只隔了一条结了冰的护城河。
“恶贼休得放肆,看老子来取你首级!!”一员叛军将领看得眼切,纵马便冲。华雄却不理会,立马冷
视。
须臾,那叛军将领提刀杀至,华雄猝地策马飞动,人嘶如虎,马鸣如兽,骤地逼近,那叛军将领顿被华雄凶势所惊,反应一慢,便被华雄拦腰砍死,热血飞洒在华雄脸上,带来了一些温热。华雄把刀一举,灿然笑着,道:“谁是下一个!”
张温站在辕门外,看着华雄杀人如砍瓜切菜一般,感叹道:“真猛士也。”
一旁的孙坚自认为和华雄比还差那么一丢丢,也就闭口不言。
“好可怕的勇士!我羌军中恐怕无一人是其敌也!”北宫伯玉眼见华雄挑拨,心里却是悚然发寒。不过其麾下也不乏血性汉子,又是两员将领忿声大喝起来,前来请战。北宫伯玉想不能弱了士气,胆气一壮,又令出战。
那两员叛军将领听了,即是纷纷拍马出战。一左一右,分开杀去。这时,华雄已来到护城河岸边,就等左边那并州将领一冲上来,策马举刀就砍。‘嘭’的一声,华雄一声嘶吼,渗人如斯,那叛军将领只看得心惊胆寒,把吃奶的劲都给用上挡住。哪知猝然一声骤响,那结了冰的河面,陡地龟裂,那叛军将领惨叫一声,连人带马一起坠落冰河之内。不一阵后,就全然没了声息,怕是活活地冻死在冰河内。
说时迟那时快,另外一个叛军将领却已上了岸,从右边杀了过来。
“华雄匹夫,我要碎了你!!”那羌人将领,咬牙切齿,眼迸凶光,倏地杀近。华雄拧刀便砍,其刀如有千钧之势,猛地便把那将砍开而去,即又骤马杀上。那将坚持不到四、五回合,便被华雄劈开两半,鲜血喷飞,极是可怕。
“第四个了!今日我胃口正大,无论来多少人,我都一一斩于马下!!”华雄纵声狂笑,寒风烈烈,叛军上下只觉毛骨悚然。
城头上,李文侯一看华雄勇猛,对北宫道:“贼将勇猛,不可力敌啊。”
北宫伯玉也点头道:“这两日来我军已经损失了6员大将,此人不除,大事难成啊。”
另一名叛军首领边章道:“文约兄,你号称黄河九曲,不知有何办法啊?”
本来在一旁看热闹的韩遂恨不得把边章掐死,明哲保身懂不懂,尼玛还要牵连我,看着三个人都看着自己,这是铁定要自己拿主意了,“女婿啊,对不起了,”韩遂心里默默说了一句。
正在城中巡逻的阎行突然感到什么,打了一个喷嚏,紧了紧身上的棉衣。
韩遂道,“吾女婿阎行可斩华雄,这就令其出战。”
“文约兄,这就是你不厚道了,有这般猛将岂可藏着掖着?快快让他出战,不然我军士气就没有了。”北宫伯玉道。
接到命令的阎行,也不含糊,纵马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