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在推杯送盏中过去了半个时辰,六鳌剑派对陈松明显有极大的兴趣,时不时的敬酒示好,反而一旁的李妍梓一直被冷落着。陈松是明眼人,自然不会傻傻的过问人家的家事。
酒过三巡,范皇后似有所指的对范凌问道:“义父,不知道义弟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这一晃我都有十多年没有见到他了吧?”
话音刚落,陈松发觉李妍梓和李崇坤的身体俱都一颤,李崇坤干笑一声插嘴说:“世南贤侄不是已经……呵呵,沛君你把朕可说的有些糊涂了。”
范凌语气变得冷漠起来:“皇上,六鳌剑派虽然不是顶尖大派,但是也有一些生死人肉白骨的手段,我那不成器的犬子也算命大,疗伤了十几年总算渐渐恢复了。这次本来还想带他来李唐见见亲家的,可他怎么都不敢来了喽……”
李崇坤脸上露出几分不耐,却强忍着笑道:“范长老说的哪里话?当年的事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世南贤侄来了我一定让妍梓这丫头给他认错!可惜的是,御寒那孽子现在还音信全无,不然一定送到六鳌剑派当面请罪啊。”
说着,李崇坤假笑的看着范皇后:“沛君,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也不和朕事先通通气,都是睡同一个枕头的夫妻了,你还跟我见外?”
范皇后怡然不惧的回答道:“再亲也亲不过骨肉,沛君怎么都只是皇上三千宠爱中的一个,哪里敢提这事?说不定哪天我连回六鳌剑派养伤的机会都没有了哩……”
陈松有些了然的看着李妍梓,心中雪亮起来:看来众人口中的范世南,就是当年被李明寒击杀的那名六鳌剑派修士了。不过李妍梓等人得到的信息是,范世南已死,所以六鳌剑派一直都要求李唐交出李明寒谢罪。
可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范世南还活的好好的,这件事情就连李崇坤都不知道。而范皇后隐藏不报,这是欺君之罪而李崇坤居然只是面子上
的责问一句,由此可见李唐国在六鳌剑派面前的低声下气了。
范凌此刻开口说:“过去的是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现在世南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好在修为也有了些进步,而那件事情和妍梓这丫头没什么关系。现在旧事重提,实在显得我六鳌剑派有些小气了。”
范凌摇摇拿起杯盏,笑着看着李崇坤:“皇上说的是,小辈们年少无知,难免犯下错误,大家都不要放在心里才是!今天老夫还有一事要说,十年前妍梓侄女还是豆蔻年华,也才刚刚开始修炼,现在十多年过去,妍梓这丫头也修炼到了辟谷境界,我看这门亲事还是尽快完成,也免得我们两家再有隔阂了。”
“至于,皇子当年之事,我们六鳌剑派也不再追究了,毕竟世南现在安然无恙的恢复过来,实在幸甚之至。我们也不用为了些陈年旧事闹的两家不愉快嘛……”范凌举起酒杯,不待李崇坤开口答应,已经一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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