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是林登?”
“是的,我找到了魔光的录像存档了,现在我已经证明了我的第一步假设了。”
“你还真有两下子,这是在3号线上吗? 你怎么弄到的这东西? 还是那秘密手段?”
“恩,不过以后就再没办法了用了,我估计把信用已经刷爆了。”
“还花钱了呀了? 多少钱阿?”
“什么钱,哎,不跟你解释了,反正我现在证明了林登那天确实上了一趟加开的列车,你看这里,这里有时间戳,这已经是11点多了,如果照3号线的时间表早就错过了最后一般地铁了。”
“还真有人能把地铁的监控录像给做了手脚? 真不敢相信。”
“恩,这件事已经一百个肯定了,我们得证明下一步的猜测了。”
“证明地铁路线的分支依然还在用?”
“恩,我们得弄清楚这辆加开车到底去了哪。”
“那这工程图跟你的下一步计划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大了,要不我费这么大劲去搞了这东西来,你看,这是地铁线,这里,这个分支,你看它好像还连着其他地方,防洪的下水系统和地铁隧道是平行修的,看这里。”
李晓静兴奋的用手指着地图上一条条粗细不等的彩色线条。
“如果我们沿着这条线走,这里应该是一个竖井一类的入口,这里是离分叉最近的接入点。我们从这儿下去,然后往里走。。。。”
“等等等等。打住阿,上次那厕所还不够吗? 现在你还要我陪你钻下水道?”
“不是那种污水下水道了,这是防洪下水道,比你想象的要干净得多。”
“我不去,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样。”
李晓静一下子撅起了嘴,皱着眉头,怒目盯着方伟。
“不行,你必须陪我去! 你要不去,我就跟你断交。”
方伟最怕她这样,怯怯的回应。
“我就不能有点啥别的选择吗?我咋认识了你这种损友。”
“没得选择,你去不去?”
李晓静厉声喝斥他。
“去,去,去...哎呦,我的天呐,我真是服了你了。”
李晓静的一双大眼睛一下子又笑成了弯弯的月亮一般,满面
桃花开。
“这才是好闺蜜嘛。”
自习室前面的同学听到两人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俩,眼神似乎很奇怪,两人也注意到了前面坐的同学,跟他对视了一下。前排的同学觉得有点尴尬,扭回了身子,继续看自己的书了。方伟放低了声音。
“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呀,真是够了,你要啥时候去?”
“星期五晚上吧,周五下午没课,咱们可以到我家去准备,对了还有个好消息,我爸好像把保镖给开了。”
李晓静说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开心。
“估计你那保镖自己羞愧的辞职了吧? 竟然连两个大学生都搞不定,真够蠢的。”
“关键还是我们聪明,对吧?”
“对对对,你说啥都对,那周五我要带啥东西吗?我是不是得买套什么防水服啥的?”
“应该不用吧,下水道不一定就有水阿。只要不下雨,我觉得应该就是个空管道,我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这个入口能不能进。”
“那这两天去看看?”
“行,反正有时间,对了你把你那玩具飞机带上,说不定还能用的上。”
“哎,好,这次可是你让我带的,我可要拍了,我频道都好久没更新了。”
“拍拍拍,估计我们也看不到什么,你随便拍吧。”
两人闲言碎语的在自习室里商量着计划,准备周末再来一次地铁隧道大冒险。
这天夜里,晚上星硕工业总部大楼里,透过硕大的玻璃幕墙,费恩的办公室里,他正站在窗前,一边享受着城市的夜色景观一边戴着耳机接听一个电话。
“恩,很好,非常好,你的工作很出色。”
他戴着无线耳机,听不出他正在和谁通话,但是从他略带微笑的表情上看的出,似乎费恩对这个来电报告的内容是十分满意的。
“请继续你的调查,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汇报。”
费恩挂断了电话,他走到了吧台,拿出了一瓶上等的红酒,自己倒了一杯。
“播放,女武神的骑行。”
房间的声控程序开始播放瓦格纳的交响乐,费恩非常热衷于这种激昂的音乐,他自认为随着这样的音乐自己的心里都会涌现出一种极其振奋的情绪。这能使他愉悦,更能使他感受到力量。他品着酒隔着巨大的落地窗伴随着音乐享受着城市的夜色景观。
当他痛快的喝完了一杯准备再续舔新酒的时候,转身后他大吃一见,看到一名身着全黑修身西装的瘦高男子已经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毕恭毕敬的站在他的面前。
“阿,洛震,是你阿,我没有听见你进来。”
“请您原谅,除非我想让你听到,否则您是不会注意到的。”
来人说话阴冷,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他身体微微前倾,突然抬头看着费恩。他的脖颈动作很快,像蜥蜴一样。
“你们干的不错,组织对你的任务很满意,这也让我们在前进的道路上少一了个障碍。”
“如此简单的任务不值得您的表扬。”
范恩微笑着走到了吧台,他给自己续满了杯,又倒了一杯酒拿来递给了洛震,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举起酒杯向他的这名手下表示嘉奖。
洛震双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喝的太快,红色的酒液残留了些在他的嘴唇上,他探出了舌头,以极其迅捷的速度舔干净了自己的嘴唇。那动作快的惊人,让人不禁想起了蛇的芯子。
“来吧,跟我说说其他的情况。”
洛震还是一动不动,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开始给费恩汇报工作。费恩的办公室里,交响乐声音很大,甚至有些刺耳,但是丝毫不影响两人的谈话。费恩不住的点头,他今晚的情绪像是达到了高点,他显得轻松自在,完全是一幅十分消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