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对此他从未质疑过。
魔尊看着对方迟迟不动作的身形,隐晦的星眸划过一抹诧异‘这厮又在搞什么名堂!’握紧的双手先发制人,犀利的挥出,只见两道刺眼的金光,好无征兆地直射向还在思绪徘徊的暗主。
届时,魔尊的身影如幻影般,也已经飞速掠起,直逼对方。
眼看那刺眼的金光就要打在暗主的身上,可下一秒,暗主却以匪夷所思的动作轻描淡写地躲过去,一切来的那么快,却又去的疾。
同样一身黑袍的他,犀利地甩动一下袍角,一阵阴森邪恶的气息滋扰在他周身。
这时,魔尊已经凌空掠下,伸出长臂,挟裹着排山倒海似的劲风,如泰山压顶,雷贯而下。
显然暗主没有想到,魔尊竟然发出如惊人的力量,一时的大意让他稍稍有点走神,挥起的手臂微觉有点麻木,紧跟着,被那强劲的力道给逼的有点踉跄而趔趄。
但是,他也不愧为黑暗的至尊,下一秒,斜身幻影,猛然出拳,重重打在魔尊的手臂上,毫不犹豫,也好不手下留情,动作流畅,干净利落!也就在这一念之差之间。
同样,魔尊也没有想到,他会被逼的措手不及时,还会反而决然还击,而且还是重重地挨了他这一拳,顷刻,就觉得手臂如千斤之重,麻木起来,“不好!”他心惊不已,飞快,他抬起另一只没有伤到的手臂,极速在受伤的手臂上,轻点三下,方觉那逆流的血脉瞬间凝滞。
面具下的俊眸闪过一丝丝惊骇,但片刻便有藏入眸底深处,冰寒的星眸若有所思地抬起。
另一侧,暗主已经站稳了身形,邪恶地瞪着他,并未再攻击,但细看时,他也受了伤,就在左侧肩膀处,一片快要掉下来的衣服残破,被雪风肆意掀起,刺眼的血红也乍眼露出。
双双
都在刹那间伤到,互相敌视的眸光更多了抹挑衅与阴狸。
暗主犀利的将手搭在受伤的肩膀处,吠然地轻轻摸摸那黏黏的东西,转而勾唇,邪厮地阴笑一下:“嘿嘿!居然被你伤到!”
“哼!还满意吧!下次可不会只是抓破点皮而已,最好当心点!”魔尊冷漠地回击道。
“哈哈……”暗主一听,仿若听到世间最大的笑话一般,仰天狂笑起来。
魔尊静静地望着,眼前这张狂的暗主,心底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极限,恨不得上前扭断他的脖子不可,但握握受伤的手臂,还是如千斤般沉重,使不出一点力道来,默默试着向要冲开那逆流的血脉,却一时气血上冲,差点给予攻心。
还是稍安勿躁!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对着这个邪恶的高手,他只能伺机而行,静观其变。
暗主终于停止了狂笑声,邪魅阴鸷的凤眸倏然看过来,抬手鄙夷地指指魔尊,“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吗?”
“那你就试试看?”魔尊强自镇定,毫不示弱地将手背与身后,努力修复着那条受伤的胳膊,挑衅地对上他的眼眸。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唇齿相博起来,四周不时渲染起暴戾的气息,仿若一下秒这暴戾的气息,便可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起来……
而此时,在绿林内,一抹白色的身影正飞速穿梭在密集的树木之间,一张小脸早已被焦急的心态给渲染,灵动的大眼睛也在不停地转动着,对林间的异常动静,她显得格外警惕与灵敏。
也许是跑的太急,树林间洒下她微微的喘息声。
她就是冰灵子。
当,从昏迷中醒来时,一是清晨了,微微的阳光透过茅屋的破窗射进来,直直照在她的脸上,温热的亮光刺的她眼眸内只冒金色的光芒,她艰难地用手遮了遮,微微睁开眼眸,斜眼便瞄到一旁桌子上一颗夜明珠,正泛着淡淡薄弱的亮光,收眸便又看到盖在身上的白色长袍,轻轻扭动一下酸软的娇身,眼眸左顾右盼,四下环视,突然,仿若意识到了什么,仓惶翻身而起。
“啊!”起的太猛了,她忙扶住沉重晕痛的额头,心底彷徨,自己这是怎么了?困顿地摇摇沉沉的脑袋瓜子,依稀零碎的画面闪过脑海。
依稀记得,好像是被雪狼追踪,仓惶带着魔尊逃到树林深处,而后发现了一间小茅屋,在那之后,好像好似搀扶着他,向那小茅屋走去,再之后,之后,跨过门槛的那一瞬间,好像双双就摔倒了……再这之后,自己便什么也不清楚了……
等等!
对,就是这样,看来是走的太急切了,没有注意到脚底下,自己的额头好像撞到了什么?
冰灵子呆萌地原地站定,将昏迷前的过往在脑海里飞速筛选一遍。
可下一秒,她恍然若梦惊醒,‘那么魔尊呢!’心底的骇然已经将她那沉沉的小脑瓜给惊醒。
“魔尊!”她喃喃自语,屋内根本就没有她所熟悉那抹的身影,慌乱看向手中的长袍。
又想到已经奄奄一息的他,心底的焦急越发的席卷她的每个神经细胞,‘自己怎么就那么大意!’她懊恼地倒吸一冷气,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让她侍恐而惊。
仓惶,疾步跨出茅屋,灵动的娇眸横扫过四周,并未发现异样,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飞身掠起直冲进树林内,‘千万别有事,千万别有事!……’心底还在一遍一遍地祷告着,慎怕魔尊出个意外,那,那她将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不觉脚底下的速度也越发飞速,有时跨步掠起,穿过密集的树木之间,还有那纵横交错的藤蔓,点点留下她急切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