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时想想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起身拿着饭盒就要走。
“这么晚了,你去干嘛?”
话还没说完,时想想已经没了影,
时想想从病房出去就遇到了凌小红,还有些意外:“小红姐,你怎么也来医院了?”
“想想啊!”凌小红冲她笑了笑:“我爸昨晚上肠胃炎发作,我来医院看他,你这是?”
“我二哥出了点意外,我是来给送的。”时想想举起手里的饭盒:“那你去给叔送饭,明天我……再来。”
时想想本来想去探望一下凌振东,转念一想,人家也不乐意见她,硬生生改了口。
“好。”
凌小红目送时想想离开,将饭给她爸送过去,拎着几个水果去探望时宏伟。
——
时想想打听到邢主任的住处。
这人还是有些本事的,都被罢职了,还住着带院子的三室一厅。
时想想翻进院子,发现家里空无一人,院子里种着花草树木,特别是那两棵万年青,足足一米高。
没人在家正好!
时想想将屋里屋外扫荡了一遍,愣是一块钱都没找到。
“好歹是一个主任,不能这么穷吧?”
她不信邪,转身又里里外外翻了一遍。
啥也没有!
时想想暗道晦气,正准备走人。
脚底下忽然传来:“咚咚’的闷响,吓到她拿着铁锹一蹦老远:“什么玩意儿?”
“咚,砰!”
这次时想想听清了,声音确实是从地底下传来的。
她拿着铁锹在地上敲了几下,地底下是空的。
好家伙,现在藏钱都这么难找了吗?
下次出门带根钢钎得了。
时想想找了半天才找到地窖的入口,她用铁锹撬开石板,沿着土胚阶梯下去。
里面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分为前调,中调,尾调。
臭,好臭,巨臭!
跟她师姐调的香薰有异曲同工之妙。
时想想捏着鼻子,从斜挎包中拿出手电筒打开。
手电筒像是一束光照进这个腌臜的地方。
里面大约有七八平米的空间,放着一张床,床脚边放着一个粪桶,桌子上放着一碗水。
地上趴着一个衣不附体的女人,浑身淤青,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头,四肢都用铁链拴着。
女人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小姑娘,张开皲裂的嘴唇:“救,救救我,求你。”
“王八蛋!”
时想想愤怒的取下墙上的一件男士外套披在她身上:“姓刑王八蛋干的?”
光是听到那个男人的姓氏,女人的身体就瑟瑟发抖:“是,是他,求求你,救救我,他们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细碎的声音。
‘噔噔噔’
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女人漂亮的脸上吓得瞬间惨白,紧张的看着四周:“你,你快跑,你打不过他们!”
时想想环视四周,定睛看向地窖上方起支撑作用的木制龙骨。
她后退几步,一个助冲借助墙壁力道,双手吊在龙骨上,双脚蹬在墙上,像一只壁虎贴在顶上。
亏得她不重,不然地窖分分钟倒塌。
女人麻木空洞的眼睛写满了震惊,随着脚步声的逼近,吓得她慌忙低下头。
不一会儿,一个庞大腰圆的女人带着四五个男人,手提棒子凶神恶煞的下来。
“小贱人,闯进来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