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子被疼醒。
朱标媳妇心里一惊,拿着一个麻袋从她身后罩住老太婆的头,手忙脚乱的用绳子将她绑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儿子,晓云,穆晓云,死哪里去了?!快来人啊!”
穆晓云将人绑好,想到这几年这老虔婆手里受过的苦,红着眼,将老婆子乱棍打了一顿。
直到打累了她才收手,宝贝似的抱着铁皮箱子朝派出所去报案。
时想想一路尾随她到派出所报警,直到看见警车出动朝朱标家出发,她才骑车去取钱。
分别去两处邮电局将卡上的钱全部取出来。
绕了一大圈才绕进黑市。
萧梁维正要关门,时想想蹬着一辆三轮车在他跟前停下来。
他精明的目光在她身上看了一圈,露出温润的笑容,侧开身子让她进去。
时想想骑着三轮车进去。
“今天又弄了什么好东西?”萧梁维问。
“帮我弄一个车牌。”时想想指着院子里的三轮车,拎着不起眼的包裹放在石桌上。
小黄鱼的声音萧梁维再熟悉不过,他眉目一动,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包裹:“问题不大。”
时想想伸手在包袱里掏了半天,拿出一块小黄鱼递过去:“帮我换成现金。”
“可以啊,一成的手续费。”
“奸商。”他真敢开口。
萧梁维笑容依旧:“我也是要担风险的,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车牌费就不跟你要了。”
时想想忍痛将小黄鱼递给他:“换。”
“现在市场上每克黄金24到28一克,我给个中间价,26一克,另外收一成的手续费。”
“嗯。”
见时想想同意,萧梁维搬出专门的秤。
上称一称。
“刚刚两斤。”萧梁维掂量着手里的金块:“总价值元,扣一成手续费,付你……”
“等等,要不了这么多。”时想想打断萧梁维的话,双手护住半块金条:“卖半块。”
以现在的行情看,以后的金价肯定会涨,要不是急用钱,她才舍不得换。
她掐着一小截金条:“这么多!”
萧梁维脸皮子一抽,这是直接去了三分之二,他还赚什么?
可是小姑娘态度坚决,还一脸肉疼。
“呵。”萧梁维浅笑出声:“给你换。”
她只要需要钱,肯定还会来找他。
他不着急!
几分钟后,时想想揣着小八千块钱,骑着自行车离开。
脚蹬三轮车留在萧梁维那里上牌照,过几天再来拿。
时想想回到家,才发现自己前几天洗出来的照片还在隔间里晾着。
“糟了!”
跑进去一看。
幸好,没洗坏。
找时间给他们寄出去。
将晾干的相片放进信封里,她出去给自己煮了一碗阳春面,吃完就开始犯困。
隔壁又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
“你是不是偷老娘的钱补贴你娘家?”
“说啊,老娘的钱呢?”
“我没拿,我不知道!啊,不要打我,不是我。”
“让你拿老娘的钱,小偷,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老娘送你去蹲局子。”
时想想打了个哈欠,这样的老婆子她分分钟弄残好几个。
也不知道她儿媳妇留着她做什么?
过年吗?
话又说回来,眼看着就要降温了,她邮寄的棉花也快到了吧!
一天天的可把她忙坏了。
她总感觉今天把什么事给忘了。
“闺女,你看到你二哥了吗?一整天连个影子都没看见,越来越不像话了。”时大钢一边做饭,一边抱怨。
时想想一惊:噢,她想起来了。
她二哥还搁医院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