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皂。”
感念谭白鹿送的这个庄子让她事半功倍,俞红豆带着感激再次跟谭白鹿道谢。
“多亏五哥让了这个庄子给我们,段庄头他们十分得用,小妹别的不敢说,往后但凡有新的玩意儿做出来,第一份定然送给五哥。”俞红豆说完又对着谭白鹿福了福身。
“嗐,这就跟哥哥客气了不是?不过哥哥不跟你客气,咱都是一家人,比旁人来的亲近,记得你的话,有好事必定是你五哥第一份啊~”
谭白鹿被哄得眉开眼笑,嘴上还不饶人,手却诚实的奔着段园和段庄头伸过去了。
俞松站在旁边,目光从茫然到惊讶,再从惊讶到得意,最后看到谭白鹿笑得一副不值钱的模样,又微微泛酸,心里嘀嘀咕咕的念叨,他才是亲哥呢!
谭白鹿先是操纵沙场点兵,亲手演绎了一把刀剑齐发,念了两句酸诗,把玩具盘递给了自家老师,又去玩少林演武,双线操控之后,他还是觉得少林演武更威风一点,便要跟老师换着提名。
尚师不挑,只拎着玩具盘,扯着线看了几眼,便转身给俞红豆说起他曾经看到和听到的一些工匠典故来,顺势引出他的师兄。
“昔人只知公输鲁班,却不知同朝的墨家巨匠,我见你对这些奇巧颇有天赋,莫不如多学几分,往后卖这些也用得上。”
“鲁班曾做《鲁班书》对土木雕刻之道描述十分详尽,墨家所做《墨经》对工力学说又颇有见解,结合二者必定能做出更多得用好玩的东西。”
“我有个师兄最擅长这个,稍后我书信与他,让他送几本墨家的学说书籍过来。”
尚师提起师兄,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不过很快就掩下去。
俞红豆看着尚师一脸卖安利的表情有些无语,能跟尚师做师兄弟的,就算不是学术大拿,也该是个学导。
她就是想做个玩具,整个理工高知做场外教学是不是有点夸张?
不过这是好事儿,任何人对好事儿都是来者不拒,俞红豆欣然答应,并郑重道谢,把自己单独给尚师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尚伯伯,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一种菊花茶,问过我爷爷,我爷爷说,这是金丝皇菊,可以清心明目降燥火,还请您品鉴。”
俞红豆又在段园的背篓里掏啊掏,掏出两个纸包,双手递了过去。
“哦?单给我的?”尚师一脸惊喜,没想到小丫头竟然单独给他预备了一份礼。
“是,是我的一番心意,感激尚伯伯不吝赐教,也感谢尚伯伯不辞辛苦的教导我哥。”俞红豆点头,跟刚才一样,单独对着尚师福了福身。
“哈哈,好,好~”尚师老怀大畅,他学生不少,日常不缺人孝敬,可今天这份礼收得他最开心。
“是什么?”谭白鹿扒着老师的肩膀,斜了俞红豆一眼,刚才还说有了新鲜玩意儿他头一份,这就给老师了。
尚师一巴掌把谭白鹿从肩上拍下去,一边招呼人去拿煮茶的器皿来,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包。
金黄色的菊花被展开压平,一朵一朵的用纸隔开,看上去像是一张张绣帕,鲜活灵动又精美异常。
纸张的下角用小楷写着几个字,仔细一看,竟是花茶相关的药材配比和功效。
“妙啊!”茶还未煮,尚师便为这份巧思叫了一声妙,让谭白鹿不禁也酸了一把。
品茶闲聊了将近一个时辰,钱一钱二带着给谭白鹿和谭家三兄弟的物品到了。
俞红豆也拉着哥哥跟谭白鹿和尚师告了别,前往跟二伯一家汇合的北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