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花悦容这么一说,我们几个立即反应过来,花悦容判断得没错,如果那些骷髅的目的是我们,估计我们早死了八百回了。
难道还有什么比这些骷髅更厉害的东西过来了?难道这些雷雨闪电都是为了那东西的出场做铺垫?想到这里我就直冒冷汗,排场这么大,得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什么魔鬼?
武阳最先反应过来,喊了一声“跑”,就从地下扶起花悦容朝洞里面跑去。我一直没来得及察看这洞里面的情况,总担心里面有什么东西,但是情况紧急,只得一边往里跑一边察看周遭地形。
这应该是一个天然洞穴,洞口有两个解放卡车头大小,不过越往里面似乎越宽阔,脚下怪石嶙峋,四面都是不规则的藏青色流纹岩。
我们一边跑,一边还要注意脚下不要踩到那些蛇,虽然这些动物现在也无暇咬我们,但要是被踩到,出于本能也会咬上一口。
前面很快出现了许多钟乳石,脚下也出现一些形状大小不一的水潭,那些小动物和骷髅根本不管那么多,像是火烧屁股一样,直接涉水而过。
武阳找了一块直接约两三米的巨大钟乳石作为掩护,几个人躲在后面,想等这些仓皇逃命的东西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我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头上,直喘粗气。洞口现在已经变得只有门板大小,说明我们不知不觉已经深入洞穴近百米的距离了。
我见花悦容眉头紧皱,应该是伤口又裂开了,赶紧帮她重新包扎伤口。一边问武阳和孟无忧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风云突变?为什么这些骷髅和动物都往这洞里面跑?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就只有武阳跟孟无忧是道门里的人,这种邪门的事业只有指望他们能够做出解释。
孟无忧道:“《占天经》里面说,‘仲商之月,黑云压城,必有大灾,生灵涂炭,百鬼横行,欲开生门,迷踪寻它’”
我没好气道:“别跟我这之乎者也,到底什么意思?”
孟无忧杵着他的铜棍道:“放心,没什么大碍,古书上说了,这个季节,一旦出现这种天象,必定是有什么灾难发生,而蛇这种东西恰好是生活在地底的,它最清楚该往哪里躲,所以咱们进这个洞穴算是进对了!”
我听完不禁有些泄气,问道:“所以你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灾难咯?”
孟无忧道:“天象这种东西呢?古人在论述的时候,往往加入了一些主观的推断,什么紫气东来啊,星陨如雨啊,把这些异常的天象跟人事或国事结合起来,搞得神神叨叨的,不能全当真,却也不能全作假,咱得辩证的看待,说白了出现这种奇怪反常的天象,实际上是整个生态系统出了问题,别问我为什么会出问题,我他妈哪知道!”
老A啐了一口道:“怎么这地方的事一件比一件邪乎,那些骷髅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居然会动?”
所有事情中,最为邪乎的就属这些诈尸的骷髅了,为什么会突然起尸?难道真的是因为孟无忧拿了那块玉?我看不见得!
武阳对此也没办法解释,这东西完全超出了他的经验范畴,而且典籍上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我突然想到那些骷髅上长出来的头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当时混乱中我无意间朝那骷髅的头颅里面瞄了一眼,感觉里似乎面有东西,难不成是咱们在那地下庙宇里面碰到的所谓的“龙虱”?
我把这个想法跟大家一说,花悦容马上明白过来,说道:“这就对了,应该就是龙虱,这东西说到底还是一种生物,只不过寄生在人的头颅里,等人死了之后便代替人的大脑来控制人的躯体,只不过缺乏一套人体的循环系统与之配套,不然还真的与活人无异!”
我们在钟乳石后面躲了将近半个小时,那些骷髅跟动物如一只临时组建的混乱不堪的奇怪队伍潮水般向洞穴深处涌去,很快便消失在密集的钟乳石之间。
我们打开手电,开始仔细查看这里面的地形。这里面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到处都是钟乳石,因为外面下雨,渗下来的雨水更多,整个洞穴“叮咚叮咚”响个不停。
不过这些水潭里的水倒是显得极为清澈,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喝,我伸手摸了一下,感觉凉如寒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