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努力地推搡着他,“走开啊!”
“我知道你这是欲迎还拒。”他岿然不动,含糊地说道,笑若桃花。
“真不是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以身相许,你说呢? ”肖子骞目色温柔,红烛的光芒倒影在他们俩人的脸颊上,流恋不去。
紧急时刻,七月急中生智,泫然欲泣:“公子,虽然我只是贫寒人家出身,可是,可是我好歹也是一名黄花闺 女!你怎么可以这般……这般羞辱于我,未行婚媒之礼,你就要玷污我清白之身吗?呜呜……我不活了。”
“呜呜,我也不活了,我明明是一片冰心,天地可鉴,你偏偏却这样误解于我,爱人之间的信任荡然无存,我还 不如死了得了!”
要不要这么无耻啊!一个大男人明明压着自己,眼泪居然一下子汹涌而出,全部簌簌地打湿在她的脸颊上,一张 俊俏得倾倒无数女子的脸颊瞬间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风度可言。
“呜呜,七月,你……居然这般误会我!我其实不过是情到深处难自主罢了!”
“我……”
“七月,我对你的心、你的爱,今时今日你居然还不明白!”
“我……”我们才认识不过几日好吧!
“七月……”
“你别哭!是我错了。”她终于在他的眼泪攻势下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那你是不是要从了我? ”他立即两眼放光,一抹眼泪。
“不是!”
“好吧,既然我家七月心属于我了,那么我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了。他看了她半响,在她坚定捍卫自己贞洁的 目光下确定自己没机会了,便一个翻身睡在她的旁边,就在七月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一句话又把她压得差点内伤 了。
“我们择日成亲就是了。”
“择……日……成亲。”她的呼吸好像被人给掐断了一样。
赶紧抓紧时间大口地呼吸,千万别憋死了。
小脸又被他扳过来,认真地道:“不要怀疑。”
“不要啊!”她下意识一翻身,拔腿就跑。
“又来欲迎还拒这招,真讨厌!”肖子骞掐了个兰花指,故作娇羞地道。
一道天雷生生劈下来!
这么狗血……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再度被他拉回床上的七月哭丧着脸道:“您到底要怎么样?很晚了……我我也要回去睡觉的。”
“在这里睡就好了嘛。我怕我半夜想你,睡不着。”
我们的感情有那么深厚吗?那这十几年来,你宄竟是怎么睡着的?
“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啊。”
“还有地板。”
“可是……可是我不忍心让你睡地板啊。”
“所以我说的是你睡啊。”
“你……”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世界上最可恨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吧?明明知道他是在调戏你,明明你可以反击,可你万万不 能反击,你还要碘着脸去迎合他来调戏你一一 “好。”七月缴械投降,默默垂泪。
清晨的阳光温柔地落在她柔软的睫毛上,感觉有点像是在晕船?
七月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削尖的下巴,自己赫然正在肖子骞的怀抱里。他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这是要去哪里? 她下意识地大呵了一声:“放开我! ”。
“好!”他突然变得很听话,手一撤开。
“哎哟!”她娇小的身体顿时落地,一声闷响,疼得她眼泪生生地湿了眼眶。
“好……痛。”虽然不是特别高,但也把她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背脊一阵生痛。
“你……”她气得咬牙,手指颤抖地指着唇边挂笑的某人,“肖子骞,你故意的!”
肖子骞委屈地看她一眼:“明明是你让我放下你的,我听你的话,倒是成了我不对了。”
“哼!”知道和他辩解那是自讨苦吃,七月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打了,拉开门赶紧走。 那气鼓鼓的样子还真是有趣呢。
在肖家府衙过了数日,日子很是清闲,无非是打打下手,还能经常去厨房偷吃东西,这些都比药王谷里的食物美 味多了。从刚开始提心吊胆的日子变得开始心生奇怪了,这几天肖子骞居然都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
只是,还有另外一个麻烦。
李婶每天都叨叨:“七月啊,你莫要伤心啊,其实能和公子一夜就己经很不错了,我们不能指着男人活啊。” 七月在烧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添柴敷衍:“哦。”
“七月啊,不过你长得那么漂亮,公子他……”李婶眼神一撇,抽出根烧着的火棍,伦圆手臂火棍一下子砸在窗
子上。
“啊!”
“快走,快走。”
一群偷看的杂役小厮惊呼,做鸟兽散去。
李婶底气十足地大吼一声:“就你们长得那个寒酸样,怎么配得上我们家的七月,七月是公子的人!”
七月默默地烧火,听不到,听不到。
“我去药房去帮冷香姑娘抓药去了。”她一看到李婶又要凑过来继续说些什么,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