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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叹一声,索性长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往房间的大床上走去。她开始激动、厌恶他的触碰,松开了咬着他胳膊的嘴,却是掩藏不住心中的那一股恶气,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抡起拳头就往他的胸口捶去。
只是那点力道,对于聂昱谦来说,显然不过就是挠痒痒了。
聂昱谦也不管她在自己的身上如此放肆,只是将她放在了床上,她此刻就像是一只撒泼的小野猫,任何动作都仿佛是落在他心尖的雨点,激起来的也不过都是一圈一圈旖旎的暧昧,没有丝毫的怒气。
“行了,别动了!”他低沉地嗓音带着某一种惯性的威.胁,命令她。
子苏闻言,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红红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他,“我就要动,你想怎么样?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你放开我,你走开——”
他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技巧性地用腿、用手将她死死地困住,让她像是一个娃娃一样,失去了手和脚,再大的力气也挣扎不得半分,只能任由他紧紧地抱着她。
“聂昱谦你——放开!”这个男人的体重有一半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此刻她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整个人被他紧紧地压着,连说话都显得吃力。Μ.
“不放。”他有些无赖地应了一声,嘴角却是往上微微一弯,扯出的弧度是那样的邪魅性感,“告诉我,你刚才的眼泪是为我流的,你知道别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你很伤心很难过,是么?”
她身子一僵,心更是一阵钝痛。
“没有!没有!根本就没有!”也不过只是三秒钟的时间,她就已经反应过来,咬着唇,嘶声反驳。s3();
他也不恼,只是深深地看着她,不疾不徐地解释,“子苏,这话我只说一次,我聂昱谦从来都不屑和任何人解释什么,可是今天我为你解释一次,你听得进去最好,听不进去,也一定要听!”
如此霸道的解释,那根本就是强迫人一定要相信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子苏闻言之后,所有的动作竟然突然停了下来,眼角还挂着泪痕,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或许只是因为他刚才说了那几个字——从来不屑和任何人解释,可是今天我为你解释一次。
他是对自己解释么?
“那个孩子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蒋冰蔓是和我认识很多年,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我把她当成了妹妹,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怀孕,她也跟我说了。不过我觉得她的说法还不足以让我全信,所以我会派人去查清楚一切,如果——”
“可笑!”
清冷的女声,毫不留情地就打断了他的解释,一开始子苏的确是被他的话给蛊惑了几分,可是在听到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忍不住出声截住了他的话,“她怀孕没怀孕你还会不知道?还要去查?你真当我是白痴么?你没有和她和她上过床你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难道自己有没有和那个女人上过床这种事情,还要派人去查么?
他聂昱谦是什么人,不要那么可笑地说出什么,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话来,就算她凌子苏再白痴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
聂昱谦薄唇一抿,一时间还真是说不出话来。
因为自己的确是和她上了床。
他有片刻的沉默,可是这样的沉默对于子苏而言显然就是认同了她刚才的说法。刚刚在楼下的时候,立言一说蒋冰蔓怀孕了,他就没有立刻反驳,他是什么人?有谁有那个本事可以栽赃他?何况还是他的女人怀孕这种大事,他没有否认,那么他就是承认了,现在却还这么可笑地说是和自己解释?
“你给我走开!走开!你别碰我!”她心头只觉得一把火越烧越旺,那种从脚底直窜到天灵盖的愤怒让她控制不住地推攘着他的身体,竭斯底里地怒吼,“聂昱谦,你真的是太恶心了,你让我恶心,你放开我!你脏!你脏死了!”
他脏?!
他低下头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明明是满脸的泪痕一副伤心欲绝的摸样,却是偏偏要推开自己,这样子的她让他心头有了一丝微微的恼恨。
“就不能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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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蹙起眉头,语气也已经有了一丝不悦。他从不跟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他聂昱谦是一个多么骄傲的男人,他已经觉得自己低声下气对她说了太多的好话,可是她却是连听自己说完的机会都不给,就骂自己脏!
该死的!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过渡纵欲的人,女色对于他来说,不是有利于自己的任务,也不过都是为了发泄一下生理的欲.望,可是在碰到了她之后,明明是带着报复的目的去折磨她的,最后却沦陷在她的身体里面不可自拔。
换句话说,他碰了她之后,确确实实没有在自己完完全全清醒的情况之下碰过别的女人,对于蒋冰蔓的说辞,他明显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他还是要派人去查清楚一切,而且,就算真的如同是她所说的那样,一次中招,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的!更别说是什么结婚这么荒唐的事情了。
“我不想!我说了,让你放开我!你和别的女人生什么孩子都和我无关你放开我!我不想见到你你都已经要当爸爸了!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小三,勾引人夫!唔”
唇被人及时堵住,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霸道地吞并,只余下呜呜的反抗声,显得那么微弱。
聂昱谦觉得,这个女人现在是失去了理智,和她多说无益,倒不如用最最原始的方法,让她彻底地闭嘴,也不想听她说那些让自己气愤的话来。
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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