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愣噔愣噔噔噔噔,噔愣噔愣噔……”
易传宗嘴里哼着小曲京韵小楼听雨,脚下迈着四方步,两手背在后面,手里还拿着一个白瓷茶壶。
当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之后,他一点都不惦记这手机了, 没事去凑热闹看看下棋的,要不就是茶楼听听小曲,这生活简直是美滋滋。
“传宗。传宗。”
连续的轻声呼喊从身后传来。
易传宗微微挑眉,却也停下叫脚步,因为这声音很熟悉。
转身看去,一个微胖的女人顶着俏生生的小脸就小跑过来, 她的小脸上面满是笑容。
因为穿着大棉袄和棉裤, 她的身材不怎么明显, 最多跑动起来上身一扭一扭的,姿势是女士标准的撒脚丫子。
“嫂嫂,好巧啊,您有什么事儿吗?”易传宗略微疑惑地问着。
秦淮茹侧着小脸似是有些娇羞,她抬起胳膊拽着易传宗的袖子小声说道:“你跟我过来。”
易传宗见她这幅模样童孔微微睁大,干嘛对他作这种表情?
秦淮茹,你不对劲。
有什么事不能回院子里面说?
这里虽然距离四合院的距离不近,但是也不算远,毕竟是和花姐姐的家挨着很近。
这是准备带他去哪里?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
“嫂嫂,您这有事儿还是在这里说吧。”
秦淮茹小脸一苦,转头过来似是哀求地说道:“你跟我过来,这事儿我不好跟别人说。”
易传宗童孔睁得更大了,不好跟别人说,那就好跟他说了?
他连忙摇摇头表示拒绝。
别开玩笑了,这家里有母老虎,谁搂着谁知道,俩人谈俩爱那会儿就凶巴巴地,这结婚之后就更是理直气壮了。他虽然擅长降虎, 但是一直打也累。
“晚上您上我家来, 那里就是我两口子,这总行了吧?”
秦淮茹继续地解释着,“我要是当着晓娥的面说,我怕晓娥误会。”
易传宗连忙摆摆手,扭头就准备走,这会儿虽然周围什么人,但是这胡同里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蹦出一个人来。
“那您还是别说了。”
现在他们两口子日子过得好好的,马上就要过年了,他感觉够喜庆的了,不用再添什么事儿了。
秦淮茹俏生生地站在原地,眼神幽怨的看着这人离开,小声开口道:“咱们附近来了一位漂亮的姑娘。”
易传宗眼神一怔,脚下步子不停地继续朝着前面走。
秦淮茹再次轻声开口,“她姓花。”
易传宗顿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微笑地说道:“幼,你看我面前不就有一位如花般的姑娘嘛,仔细一看原来是嫂嫂, 您刚才找我是不是有事儿?”
“东旭哥走的早,打我来时见您的第一眼我就决定, 一定要照顾好嫂嫂!有事您招呼一声就行了,哪还用特意找我细说。”
他还是有些不想在外面谈什么事儿,不过秦淮茹非要找个地儿谈他也没什么办法。
秦淮茹似乎是知道花姐姐的身份了,没有证据,他虽然也不怕别人说叨什么,但是自家媳妇儿指定会乱想。
他现在一时还没有想好怎么办。目前只能先将这个知道秘密的女人安抚下来。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满是幽怨,说得好听,刚才怎么就要走?
这个照顾也不正经,他那双赤裸的目光老是出现在她的梦里,可是苦了她了。
小心地朝着周围环顾了一圈,在发现没有人之后,秦淮茹小声说道:“你跟我过来。”
易传宗这时候也观察了周围一圈了,不紧不慢地跟在秦淮茹后面。
‘穿着棉裤你还挺翘。’
心里都囔了一句,易传宗开始皱着眉头思考,秦淮茹找他有什么事儿,他多少也有些猜测。
无非就是如今工作地点的那个记工,李浩。
要么就是贾张氏这个老抠门,过年不给钱,秦淮茹是来借钱的。
如果有可能,他到是希望秦淮茹是借钱的。
现在他就是买了两块手表,媳妇儿收缴压岁钱拿了五十,这手里面也还有一千四百多,昨天和今天他们两口子也花了点。
如此巨款之下,借给秦淮茹十块八块的也不算什么,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拐拐绕绕地小心前行,两人一前一后看似没有任何的关系,秦淮茹带着他来到离四合院偏远一点的死胡同。
易传宗微微皱眉,这条死胡同也就是一米多宽,长大概有十都多米,胡同地面还是土路,胡同外墙的土坯也裂开了,看起来没什么人气。
在胡同尽头往外一米的地方有一处豁口,这个豁口比较方正能够看到半扇小木门,这是一个废弃小院的门。
其实这一片院落年代都有些久远,很多都是用土坯建造的,他依稀记得后面还会拆除一些胡同,应该就是这些老胡同。
如今这条死胡同的院子,老早的时候里面的房子就塌了,房子的主人也早就消失了。
因为没法住人,街道办自然不会分房,也就不会有人修缮,连收垃圾的都看不上这里。
两人一直走到胡同的最里面,秦淮茹对着门面色略微着急,有些疑惑地出声说道:“我记得这里没落锁才对。”
易传宗翻了一个白眼,看这架势还想进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非得到这里来说?
他不由细声说道:“嫂嫂,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要是能帮你,会尽力帮你的。”
秦淮茹晃了两下木门也打不开,只能选择放弃了,她转过身来正对着易传宗,短暂看了一眼之后就低下了头,随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易传宗双眉一挑,他问话呢,没听见?
干嘛这个态度?
他不由再次出声问道:“嫂嫂,您到底是有什么事儿?您倒是说啊!这大冬天的那么冷,咱们在外面挨冻多没意思?”
秦淮茹头都没有抬起来,低声问道:“你跟那个女人有情儿。”
易传宗童孔骤然紧缩,这是威胁他吗?他是受威胁的人吗?
“嫂嫂,这事儿您可别瞎说,您要是手里有难处,钱,我这边还是有点的。”
他不是怂,而是为了家庭的和谐,他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办。
索性,因为两家住的比较近,娄晓娥和花姐姐以前又认识,如今也算是比较熟络的街坊了,他想潜移默化地让两人多接触一下。
“我不要钱。”
幽怨地说了一声,秦淮茹抬起头来,眼神之中满是责怪,“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喜欢钱?”
“不能够!那哪能啊?我可没这么想!”
易传宗直接否认三连,随后解释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吗?你和晓娥关系那么好,她也跟我说过关于你家里的事情,过年缺点钱不是正常,你那婆婆那么吝啬。”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完全相反,‘你就是,你不爱钱谁爱钱?’
电视剧里面的秦淮茹就不用说了,根据这几个月的接触,易传宗也能感觉出秦淮茹是一个会察言观色,比较势利的女人。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秦淮茹声音有些哽咽,她昂着俏脸银牙轻咬着嘴唇,一对桃花眼里就有些泪盈盈的。
易传宗当场就懵了,对,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跟这女人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他不禁皱起了没有,“我没有,你到底是要干嘛?”
秦淮茹眼神有些不甘地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的事情,她是你村子里面的女人。”
“她真漂亮……”感叹一声,秦淮茹的眼中满是羡慕,同样是村子里面出来的女人,但是花姐姐一点都不像。
自从见过一面,她心中就止不住的羡慕,那绝美的模样,那优雅的姿态,那端庄的气质,那自信的神态,穿着更是无可挑剔,第一眼就感受到了两人的差距!
她要是再年轻五岁,容貌的方面还有的比,但是剩下的却是比不来,她以前就是小村姑,哪里能跟当时代的大学生比,两边的家庭环境更是没得比较。
易传宗眼皮子狠狠跳了两下,平静地说道:“对,她是我们村的,我们确实认识,但是你要说我俩有情儿,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秦淮茹悠悠地开口了,“我见过你逗狗的沙包,和她的逗狗的沙包样式一样。”
易传宗随口解释道:“我们是邻居,我就是借来玩玩,本来就是一个,当然一样。”
当时一块缝了五个青布沙包,这些天他都摔破了三个了,花姐姐的手艺缝制出来当然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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