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父子两个非但不防着姬晚,反而看到姬晚的成绩后十分认可,实在叫人心中窝火。
这姬晚到底有什么好的,顺安先生宁愿在路上奔波,也不愿意就近臣服于他!
还有这崔哲的二子,崔瑄的二哥,他如今可就在姬晚的手下做事。
“孤听说,子洲兄长如今是在皇妹的帐下做事?
这次也是子洲的兄长,带兵攻打的千岛州?”
姬泽半试探,半泄愤的质问,语气酸溜溜的,实在难听得很。
底下的许多南夏国谋士,听到此言,目光顿时颇为些不善的盯着父子二人。
想等着他们给出个说法。
他们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东临国父子二人的亲属,在姬晚的帐下做事。
主公既然知道,姬晚那边有崔家的另一个孩子,怎么还能容得下这父子二人。
这父子二人,如今与细作有什么不同?
崔瑄笑了笑,心中冷哼:“是啊主公,二哥与我们父子的关系向来不好。
他即便在镇北王手下做事,估计也是故意与我们父子二人作对吧。”
姬泽这蠢货,心眼小的比针大不了多少。
这种肚量,还想以后当天下共主?做梦!
这么多天,流郡内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还有空搁这儿挑自家人的毛病呢。
愤怒了就活该用他们这些门客泄愤?
崔哲依旧老神在在的装死,好像没听见这件事情一般,丝毫不插手自己的小儿子说话。
姬泽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下方谋士见自家主公分明是没得到满意的答案,纷纷见风使舵的开口:“子洲说的什么话。
那毕竟是你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如何能真的对你们父子二人做什么?”
“是啊,子洲,你这有点故意撇清关系了啊!”
“咱们主公既然都知道了你们兄弟在姬晚的手下做事,你还强行解释什么,咱们主公也不是容不下你们父子二人。”
崔瑄面上笑容完美,心中嗤笑,这就是所谓的能容得下?
一个口风便能指使下面门客,对他们父子二人,不顾同僚情谊的疯狂排挤?
这便是能容得下?
实在可笑。
呵,也对,蓟州的全部事宜之前都是他们父子二人去管着的。
如今不过是刚提了一句,流郡这块烫手的山芋要交给他们父子管理。
这权利还没握在手中呢,便遭了人红眼。
若是这流郡真的交给他们父子管,岂不是要让人恨死?
一个靠着外戚叛国的小小皇子,一个小小的皇子府,搞得与东临国的朝堂一般勾心斗角,实在叫人恶心。
崔瑄在心中疯狂吐槽,深觉姬泽此人,真的比不上哥哥信中所描述的镇北王姬晚。
崔哲终于张了口,对着姬泽鞠了一躬,语气歉意:“还请主公莫怪,是哲没有教导好两个孩子。”
姬泽好像也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一般,象征性的呵斥了手下的几位谋士,又对崔哲点了点头,以示安抚。
崔瑄终于收起面上的笑容,心中对这个蠢货的心眼大小,又一次有了新的认知。
也装模作样歉意的给姬泽躬身行了一礼。
崔哲见此幽幽开口,将话题引到姬晚身上:“也不知镇北王攻打千岛州是为何。”
顺便对着姬泽扔出软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