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墨香书院的先生们不爱护百姓了。
殿下难道不知道吗?”
他们都算是墨香书院的半个先生们,若是在百姓面前失了做先生的威严,以后如何能获得百姓们的尊敬。
‘嗤’梁砚忍不住嗤笑出声,这傻子居然是顺安先生的弟子?可真给先生丢人。
本来说出他们自己之前毫无作为就够傻了,又说让他一个体弱的书生主持大局,简直是傻透顶了。
这不是在殿下面前承认你们这群墨香书院的先生们什么都做不好吗?
崔珉见到顺安先生还来不及叙旧,眼下听到曾经的师弟这般说话,没忍住皱了皱眉。
马镶是师父近些年才收下的徒弟,家境贫困,年近三十。
成了婚又和离后,才大彻大悟去了学宫内求学谋仕。
其最不擅长的就是为人处世,为人耿直不懂变通,在学宫内就频频与人发生口角,但学识方面说是学宫之最也不为过。
于和与曹可也不傻,他们是救援的主力军,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分明就是梁砚看他们这些先生们不做事,还想享了殿下的成果,心中不满,给殿下暗中出气呢。
却没想到这马镶实在过于蠢笨了些……
怪不得会栽在梁玄鸟手中。
几位武将一脸懵逼,楼绍在朝中混迹多年倒是看出来几点苗头。不过看周围人都没有张嘴的意思,他自然也就没有瞎开口,当愣头青。
潘浊张口道:“空间内不是顺安先生在主持大局吗?梁玄鸟,你这般是故意让殿下难做是吧!可显到你了?”
曹可摇了摇头,这老狐狸,装作质问梁砚,可分明那意思就是在含沙射影,说空间内都是顺安先生做的主,能轮到梁砚,分明就是顺安先生有问题……
借此堵住那位叫新玉的嘴呢!
可怜顺安先生年过四十,还要给三十多岁的徒弟背锅。
姬晚:“潘浊!这有你什么事?你跟着掺和什么?”
顺安先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他的徒弟竟然没有一个主动出去救援的?那他们不在空间的练武场内的这段时间是跑哪里去了?!
姬晚:“还有,玄鸟,你说,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多余插手先生的事情作甚?”
低着头,梁砚率先跟顺安先生鞠了一躬:“先生,玄鸟出的主意是这位新月先生主动让玄鸟帮忙的,并非玄鸟不知道好歹,插手您徒儿的事宜。
先生不若问问您身边的徒弟?”
说完,梁砚对着马镶又行了一礼:“再说砚也有事情询问这位新月先生。
顺安先生弟子上百,倒是只有合聚先生与玉湛先生出空间帮殿下救援百姓。
剩下九十多人忙不完空间的事宜?还要问到砚的身上?
砚不过提出一个小小建议,九十多位先生们都没反应,怎么就只有新月先生反应这般大?”
梁砚一番话夹枪带棒,将不出去帮姬晚救援的九十多人全都内涵了一顿。
听得顺安先生差点没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