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痒痒的,柳含烟不禁羞红了脸。
他们俩个一见如故聊了很久,屋子里时不时的传出欢快的笑声。
我再给你讲一个笑话啊,蓝月痕深情的望着柳含烟。
“从前有个人是个精通奇门八术的人,其中有一项特长就是口技。却说这一日这个人正在和他的主上在帐中议事,这个人突然想放屁。又怕被主公听见,不好意思。他灵机一动,道:“主公,为了调节一下气氛,我学啄木鸟叫给你听怎么样?”主公点点头。
那个人仿啄木鸟叫了两声,趁机把屁给放了。然后问道:“怎么样主公?我学的象不象?”主公道:“你再学一次吧,刚才你放屁的声音太大,我没听见。”
蓝月痕的话刚落柳含烟就捂着肚子笑出了声,这是她这些天来最高兴的一次。天渐渐黑了,蓝月痕也辞别了柳含烟。
蓝月痕走后柳含烟又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屋里,眼睛看着远方,她还是忘不掉沐剑晨,他怎么会那么狠心把自己送给别人呢。
柳含烟自从十岁开始就跟着沐剑晨,她爱上了那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她熟悉他的一切,每天都把他照顾的好好的,她没有多大的奢望,只想每天都跟在他身边看着他这样就足够了,可是连这样都不允许。柳含烟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你去陪南宫月,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沐剑晨冰冷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狠狠的刺中了柳含烟的心脏。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柳含烟看着屋子里烂醉如泥的南宫月大声的质问着沐剑晨。
“你没有资格问,你只是我的奴隶,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沐剑晨冰冷的声音一下子就把柳含烟打入了地狱。
“求求你,不要。”柳含烟哭泣着拉着沐剑晨的衣袖。沐剑晨粗鲁的把她甩到了地上。沐剑晨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更改过,柳含烟擦干了眼泪爬上了南宫月的床,那一刻她的心是破裂的。
柳含烟开始慢慢接受南宫月,他们两个有的只是**上的接触,他们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谁也不是谁的谁,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柳含烟开始觉得蓝月痕很有意思,最起码相当于那两个人而言他能让自己笑。
接下来的几天,蓝月痕早早的就来南宫月的府邸报道,直接直奔柳含烟住的地方。柳含烟也习惯了他的到来,她偶尔也会给蓝月痕一些小暗示,两个人之间逐渐的暧昧了起来。
蓝月痕把柳含烟带出了将军府,蓝月痕驾着自家的画船带柳含烟游湖。夜幕降临的时候,蓝月痕捂住了柳含烟的双眼。“我要送你一份礼物,我数三下你再睁开眼睛。”
柳含烟闭着眼睛,蓝月痕数了三下,她睁开了双眼,满天绚丽的烟花争相开放,照亮了整个夜空。蓝月痕双手拦上了柳含烟的腰肢。
“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平静的心湖再也无法平静了。你的芳姿,你的丽影,你的笑靥使我无法忘怀,我已经被你美妙的风姿深深的吸引了。”蓝月痕在柳含烟耳边低喃着。柳含烟很享受这种感觉,无关于爱恨,有人爱慕的感觉还是很好的。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看完了漫天的烟花,蓝月痕把柳含烟送回了南宫月的将军府里。
蓝月痕在园子里自斟自饮着,第一次和南宫月分离这么长时间,他只能用酒来麻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