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class="contentadv"> 陆远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瞬间啪的一声崩断。
当即再也控制不住,直接钻进被窝中,展开凶猛的进攻。
乌诗玛作为一名未经人事的少女,一开始显得无比抗拒和恐惧。
但在陆远霸道的攻势下,很快便沦陷其中,身体完全瘫软在陆远的似水柔情中。
“驸马,不要,不要……”
“我……我不行了……”
陆远同样被乌诗玛窈窕玲珑的身段所深深地吸引。
索取了足足四次,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算是偃旗息鼓。
陆远靠在床边,单手卷了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一口气。
乌诗玛身体瘫软发烫,依偎在他怀中。
明明已经香甜地睡下,嘴中却还在不停喃喃着“驸马,驸马……”
窗外明月当头,播撒下皎白的月光。
照射在乌诗玛玲珑曼妙的娇躯上,使得她的身体变得像一件艺术品般华美。
望着床单上的一抹霞红,陆远缄默良久。
直至一支烟吸罢,才随手在一旁的桌子上捻灭。
一手揽着乌诗玛盈盈可握的细腰,将她抱在怀中。
“唔……”
乌诗玛俏脸在陆远的胸前蹭了蹭,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盘在陆远身上。
感受着这名绝世美人炽热的鼻息,陆远心头一阵痒滋滋的,同时暗暗下定决心。
凭自己的力量,或许无法改变天竺国的局势。
也无法改变天竺国长久以来,已经根深蒂固的种姓制度。
但是,他一定要拯救乌诗玛脱离苦海,带着她返回烈乾。
竭尽自己所能,将她宠成一名真正的公主!
突然,窗外划过一道异样的风声。
陆远定睛一看,只见是一道青龙虚影,在月下闪烁而过。
“嘶……”
陆远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内心五味杂陈。
“灵雎,能别在这个时候突然现身么?”
“搞得我像偷情被当场抓奸似的,心里还怪慌的嘞。”
……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走出府门,陆远迎面正好碰上的伊莎。
“唷,伊莎,早啊。”
“参见驸马爷。”
伊莎毕恭毕敬低头颔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驸马爷道早安。”
“不是,道早安用得着跪下吗?”
陆远顿时一阵哭笑不得,急忙将伊莎搀扶起来。
“告诉你,昨天夜里,我和公主已经说得很清楚。”
“从今往后,你们两个见了我,用不着动不动就下跪。”
“咱们就当朋友处,有什么说什么,成不?”
“这……”
伊莎神情复杂,显然陆远这番话超出了他的认知。
“这不妥吧?”
“驸马和公主都是刹帝利,又是百年夫妻,举案齐眉倒是说得过去。”
“但伊莎不过是一吠舍,靠公主提携才得以在宫中谋个生计。”
“若是请安不拜,见面不跪,如何能显现公主和驸马爷的尊贵?”
“什么尊不尊贵的,大家都是人,谁也不比谁矮一头。”
陆远摆了摆手,板着脸道,“告诉你,这事就这么定了。”
“以后再让我见到你动不动就给人下跪,当心我揍你,明白了?”
见陆远佯作发怒,伊莎下意识想要跪地请罪。
但想到陆远的话,便强忍着没有跪下,乖巧地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
“嗯,真乖。”
陆远揉了揉伊莎的头发,笑呵呵道:“对了,待会记得熬碗燕窝红枣羹,给公主送去。”
说罢,便一边伸腰拉胯活动着筋骨,一边朝院外走去。
看着陆远红光满面的模样,伊莎心中暗暗有些害羞。
“燕窝是滋阴润燥的,红枣是补气活血的。”
“看来,昨夜公主和驸马已经……”
想着想着,伊莎俏脸微微泛红,拼命晃了晃小脑袋,乖乖跑去东厨熬羹。
……
闲庭信步前往皇宫的路上,陆远心中暗暗思忖。
自己眼下当务之急,是在骁卫之中,索要一个官来当。
想要让公主挺直腰板,首先他这个驸马要让人看得起蔡新华。
至少不能让旁人都认为,他陆远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驸马。
这个官不需要太大,一上来就想当将军,也不切实际。
但是必须有实权,至少要是个能号令百八十人的百夫长。
手握兵权,才能在各种任务之中建功立业,接触到天竺国的高层机密。
手握兵权,才能在有人调戏自家媳妇的时候,光明正大地狠狠收拾那些登徒子。
手握兵权,才有机会帮着那倒霉蛋蓝林,复兴威远侯府,重振祖辈荣光。
昨夜搂着乌诗玛翻云覆雨、抵足而眠时,陆远便已经想好。
自己宁愿从一个大头兵开始混起,也绝对不做混吃等死的吉祥物。
万一玩砸了,大不了就直接带上乌诗玛,乘船跑路便是。
有灵雎、海妖、瑰蜀三大金刚在,天竺国也无人能拦得了他。
心中小算盘打得飞起,陆远已经遛弯来到皇宫。
如今虽威远侯府不复存,但他名义上仍是侯门世子。
皇宫中的禁军和侍卫直接放他进来,没有半点为难和阻拦。
并且看着他的背影,不少人还颇为同情惋惜地摇头叹气。
来到养心殿前,陆远拱手作揖,朗声道,“臣侄蓝林,求见陛下!”
“吵什么!”
一名体态臃肿的太监走出来,没好气道,“早朝时间还未到呢,来这么早作甚?”
陆远上下打量了这名太监一眼,心中暗暗咂舌。
看来天竺国和烈乾没有什么不同,同样也是用阉人来做内臣。
当然,阉人在天竺,并不叫太监。
而是有一个更加委婉和雄伟的名号。
海吉拉。
称呼一个阉人,便在拉的前面,加上姓氏。
譬如张拉,李拉,赵拉。
按照灵雎给自己的情报,陆远得以认出。
这位,便是天竺皇宫内务大总管,乌棱思谋,
“乌拉,劳烦通禀一声。”
陆远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臣侄陆远,来为陛下请安。”
“陛下正在与康兰大祭司商议要事,不见任何人。”
乌棱思谋趾高气昂道,“少侯爷,还是等早朝再来吧。”
“康兰大祭司?”
陆远微微一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好得很。
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