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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根本就没有见到宣妃!因为宣妃之前为了给太皇太后祈福,可能是饿得太久饿出病了,如今缠绵病榻,哪有心情去管那些小嫔妃的死活?”
白露恭谨地答道:“奴婢直接去找的喜塔腊常在,她见到奴婢之后,很是害怕,不停地向奴婢求情,希望能在娘娘面前替她多多美言,所以奴婢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她带出了咸福宫。”
俪珠暗暗颔首:“传她进来。”
“遵旨。”
小金子打了千儿,走到殿外,挺直腰杆,一挥拂尘,高声道:“宣喜塔腊常在觐见。”
不过数个呼吸,一道小心翼翼的身影就走了进来,当场拜倒在地,叩首道:“臣妾喜塔腊氏叩见俪宸妃娘娘!俪宸妃娘娘凤体金安,千岁康泰。”
俪珠面沉如水,虽然穿着一身普通的常服,但整个人却着莫大的威严:“喜塔腊氏,你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把阴谋诡计都使到本宫头上来了。”
“娘娘饶命!这一切都不是臣妾的本意,全都是宣妃娘娘指使的!臣妾根本不愿意与娘娘为敌,可是宣妃娘娘仗着她是咸福宫的主位,威胁臣妾,若是臣妾不照她说的话去做,她就要臣妾的性命!”
喜塔腊常在吓得连连磕头求饶,声泪俱下地哭诉道:“您不知道宣妃娘娘究竟有多可怕,她发起狂来谁都拦不住,别说是臣妾这些本来就让她觉得碍眼的小嫔妃,连带她身边的陪嫁宫女都时常遭她打骂……”
俪珠神色不变,漠然不语。
“臣妾知道先前在娘娘面前耍小聪明,实在是自寻死路,万死难赎臣妾之罪!但是臣妾恳求娘娘大发慈悲,饶臣妾一命!臣妾会在心中对娘娘感激不尽,日后永远不与娘娘为敌。”
喜塔腊常在没有办法,只能赌咒发誓:“若是臣妾违背今日之言,必叫臣妾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眼见俪珠似乎不为所动,喜塔腊常在只能继续加码:“若是臣妾再对娘娘生出丝毫异心,必叫整个喜塔腊一族全族沦为庶民,子孙后人世代为奴为婢,永无翻身之日!”
俪珠冷嗤一声:“怎么?照你所说,若是本宫今日不放过你,难道来日你还想报复本宫不成?”
喜塔腊常在涕泗横流:“臣妾不敢!臣妾绝无此意!求娘娘明鉴啊!”
俪珠冷哼道:“喜塔腊氏,少在本宫面前装蒜,更不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架势。”
“娘娘,宣妃娘娘实在是太过暴虐了,臣妾实在是不想伺候她了!”
喜塔腊常在满面愁苦:“若是您能救臣妾脱离苦海,臣妾愿意将功折罪,日后必然以您马首是瞻,为您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本宫专门了解过你这个人,当年咸福宫主位还不是如今的宣妃,而是本宫的三姐悼安贵妃!你不过是一个乾清宫的奉茶宫女,好运之下得到了一次侍寝的机会,结果也没有获得正经的位份,只不过是一个官女子而已,靠着悼安贵妃的庇护,才在康熙十六年成为了答应。”
俪珠似笑非笑,对于这种两面三刀之人蔑视至极:“结果悼安贵妃当年遭受小人陷害,倒台之后,你第一个反踩一脚,借此投靠到了宣妃坐下,成为了宣妃的得力干将,而后又在康熙二十年成为了常在。”
喜塔腊常在面色惨白,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