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剑眉倒竖,吓得宣嫔脑袋一缩,连连退后。
“在场这么多姐妹,他不扑别人,为何专门要扑太皇太后娘娘呢?又为何会跟着太皇太后娘娘一起过来的呢?”
俪珠昂着头,斜睨宣嫔:“至于宣嫔妹妹,张口便是脏水,闭口便是有染!莫非宣嫔妹妹知道些什么内情?”
宣嫔无言以对:“你……”
康熙眼见时机成熟,当时一大手一挥:“来人!给朕好好审一审这个贼子!”
一众侍卫刚要上前,却又横生变故。
“皇上,这刺客如此猖獗,必然是天地会和三番余孽联手安排的,怕是审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还不如直接将之处死!另外,太皇太后娘娘遭此惊吓,还是先送她老人家回慈宁宫安歇,再传太医诊治一番,压一压惊,方是上上之策。”
宗室之中一名中年男子开口了,他是康熙的叔叔之一。
他并非想为太皇太后开脱,只是单纯的不想这等皇室丑闻流传地太广。
毕竟,太皇太后身为皇室之中辈分最高的大家长,居然当众被一个男子凌辱,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整个皇室都要跟着没脸见人。
康熙心头不悦,沉默不语。
俪珠见此,当即绕过了其余人等,直接上前对着那名扑倒了太皇太后的男子亲口审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太皇太后宫里?你不怕诛九族吗?”
那男子眼神迷离:“太皇太后娘娘!您不是说您最爱奴才吗?您为什么一直宠幸别人不宠幸奴才了?”
此言一出,刚缓了一口气的太皇太后顿时被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差点当场吐血。
凭借她历经四朝的敏感宫斗嗅觉,她完全可以断定,她今天是被人给算计了。
太皇太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强撑着力气大吼道:“快把这个贼子给哀家凌迟处死!哀家要诛他九族!”
“皇额娘,不要动气。”
仁宪太后等人又连忙一番劝慰。
四大太妃之中,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抚前胸的抚前胸,捋后背的捋后背。
结果太皇太后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一心只想处死这个轻薄了她的男子。
虽然她是草原女子,并不特别在乎贞洁,可被这么一个下等的男人玷污,实在是她博尔济吉特大玉儿的一大耻辱!
俪珠又问了几个问题,奈何这个男子貌似是提前使用了一些下流的情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根本问不出有用的信息。
唯有嘴上不停的吐着各种污言秽语,一直往太皇太后身上泼着脏水。
俪珠见此,不禁感慨,这康熙找的人可真是厉害,演戏都直接演全套。
正在这时,两名领侍卫内大臣又带着几十个侍卫直接从慈宁宫偏殿扯出来了十多个衣衫不整的青壮男子。
对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连带俪珠都难免感到心惊肉跳,愕然失语。
爱新觉罗家的王公宗亲见此一幕,全都忍不住露出了又羞又气的表情。
他们并不知实情,所以在他们看来,太皇太后身为皇太极的女人,却在皇太极死了几十年之后给皇太极戴了好几顶绿帽子。
简直是水性杨花,丢人现眼!
这些人都是皇太极的亲戚,这对他们来说自然也是莫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