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所求。”
“小金!”舞雀疑惑地看着她,“我不相信你会幸福!听说他都六十了!”
“为什么不相信?不相信我会幸福?”流金说道,“他六十又怎样,他是孩子的父亲,他对我极好,我一直很尊敬他。”
“尊敬?”舞雀无奈地摇头,“你自己听听,可笑吗?”
“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可笑的,还双双对对不远千里来看我的笑话。”流金冷笑道,“让你们失望了。”
“你怎么这么说。”舞雀哽咽道,“我是你妹妹,怎么会觉得你可笑?又怎么会想看你的笑话。”
流金扭过头去沉默不语。
“来,坐下,不要累着。”舞雀扶着她坐下,稳了稳心神,刚才自己急了点。不过,转念一想,流金如今已有身孕,说这些话除了扰乱她平静的日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是来和你斗气拌嘴的,如果你真的觉得幸福,我就不再说了。我还不是担心你是被逼的吗?”
“谁能逼得了我?与你分别后我被卖到这里做丫头,幸好戚夫人认我作干女儿,爷爷又对我关怀倍至,比那年轻小伙不知道体贴多少倍,府里上下也都尊敬我,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还管他叫爷爷?”舞雀听着觉得相当别扭。
“他说我已叫习惯,不必再改......我做什么他都是顺着的。”
不知为何,流金的话舞雀半信半疑,只觉心里异常沉重,仿佛一块石头压在她胸口,堵得慌。
“说说你吧。”流金面无表情道,“你们挺般配的,是怎么认识的?这几年你在哪里?”
“我们?姐姐误会了,我和小帛就是萍水相逢,哪里来的般配一说。”舞雀将她和流金分开后的遭遇简短说了一遍。说到九云时只是一带而过,小帛寻母也只字未提。
说完她顿了顿后又说道,“我猜到他们口中提到的人应该是你,所以才跟着他专程来找你的,在这住上几日我就要北上潆州去找哥哥。”
“刚才听下人们说他不是被绑走的,那他为何离家呢?你们居然能偶遇两次......看来,许多事都是老天注定的。”流金的面容有一丝忧伤,不过一闪而过,“我瞧着他对你……是有意思的。”
舞雀早已察觉流金对小帛的心,而且她就像没有听到潆州和哥哥一样,可见心思都在小帛身上。她赶紧摇头道:“他一直姐姐姐姐地叫,反正我也没有弟弟,有这么一个乖巧的弟弟也觉着挺好。”
“其实,你们又不是真姐弟,有何不可呢?你对他有意吗?”流金展开笑容道,“我可以帮你们撮合。”
要说这世间最了解的人,当然是这个双生姐姐了。舞雀太熟悉流金的这个笑容,知道流金在试探她,不动声色地说道:“刚才我曾提到的九云......他......我俩......”
“他?”流金不屑道,“一个来路不明的穷小子,也配?再说也分开了。”
“我早已不是公主,在我最难的时候有他的陪伴,他的鼓励,他的微笑。”舞雀知道要打消流金的疑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能将她与九云之间的牵扯和盘托出。提到往事,她的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了笑容,但当想到如今他和宴平成双成对时脸上又出现了落寞的神情。
“那这么说来,可惜了。”流金脸上隐约松快了些,“两情相悦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