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那些只有食邑的爵位,不知道牛多少。
这也是为什么陈尧可以叫做世子,而别的只能叫什么小公爷,小侯爷!
整个大夏,除了亲王,有封地的外姓贵族不过两家,陈家就是其中之一。
兄妹二人来到传武堂,陈尧轻轻的推开大门,径直上了五楼。
整个传武堂最高五楼,最贵重的东西,也放在了五楼。
他脚刚踏入五楼,便听人轻声道:“世子,请止步!”
陈尧眉毛一挑,他看着前方打坐的一老头:“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那老头还没说话,陈知鱼就扯了扯陈尧衣袖:“哥,那是叔祖……”
叔祖?
陈尧却不以为意。
不过就是个埋了半截的老头子罢了!
这位叔祖其实和陈家关系早就出了五服,辈分倒是和陈知鱼爷爷同辈,因为武道天赋不错,后来一直跟着陈知鱼爷爷。
历经三代,历来守护陈家,算是底牌。
这些都是陈知鱼方才在路上说的。
只是陈尧对他并无好感,神踏马的守护陈家的底牌,他这个世子作为侯府唯一合法继承人,要被人弄死那会,他在哪?
别提什么守护侯府基业,没了继承人的基业,就特么空中楼阁。
陈尧并不搭理那老头,转而朝着里面某个方向走去。
陈武看到陈尧此举,眼中带着一丝漠然:“世子,老夫的话世子是没听懂吗?”
“呵呵!”
陈尧忽然笑了,他转过身,眼神同样的漠然:“你方才喊我什么?”
陈武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依旧冷漠。
“哼!”
陈尧冷哼一声,然后继续打量着周围。
一个长条形的盒子出现在他眼前,陈尧默默的打开盒子,一股森冷之感传来,陈尧凝视着盒子里的短刀。
约莫二尺七,墨绿色的刀柄,刀身寒芒森森,逼人眉睫,沈尧手指抚在刀身之上,一股寒气直透心腑。
“一日盛雪独吐艳,沥血残阳惊鸿刀!”
沥血残阳是刀名,惊鸿是原主祖母的名字。
传闻四十年前,原主祖母叶惊鸿护送当今陛下回京,于南山旷野遭人截杀,那一战一直从天边挂起斜阳。
叶惊鸿以一柄沥血残阳刀杀尽贼寇,南山旷野之上的雪都染成了红色。
一袭红衣伴着残阳,年仅三十岁的大宗师叶惊鸿,也在那一战之后,快速陨落,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传颂世人。
陈尧看着盒子里的惊鸿刀法,默然的盖上盒子,双手捧着。
“来,鱼儿,以后这刀就归你了!”
“哥,这是祖母遗物……”
“既是遗物也是传承,你为祖母嫡亲孙女,有何不可?”
他这话既是对陈知鱼说,也是对陈武说的。
陈武默默看了一眼,没说话。
陈知鱼接过盒子,心下喜爱不已,也不知道天性使然还是因为这个素未谋面的祖母缘故,陈知鱼喜刀不爱剑。
这一点,天山童姥也和陈尧说过,只是童姥对于高深的刀法并不精通。
所以一直没有传下厉害的刀法。
陈知鱼抱着盒子喜滋滋的坐在一旁,陈尧却看向了另外一个玉盒。
他手一伸……
“世子,这东西你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