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我们也商量过,孩子是一个生命,应该对他负责,既然生了就要给他一个稳定的家,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有个良好的生长环境。
如果当真像我妈和我婆婆说的那样,生完往家里一仍,在我看来这是不负责人的表现。我妈在丽都奋斗的一切目标,就是想让以后我们的孩子有个好的生长环境,起码要稳定。
晚上回丽都的火车上,我就下午被全家人围攻的事情不是很高兴,在火车上就跟郝健甩了脸子。因为这次回家表现好,再次赢得了亲朋好友的一片赞扬,又给公婆涨了面子,所以甩下脸对郝健来说,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从他们老家到丽都的一路,一改前两个月的阴霾,把我当成老佛爷给供着。最后看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就主动凑上前哄我说:“老公…要不我做你老婆吧?以后的孩子由我来生,你负责搜精就行?”
这话让我想起郝健出差我不想洗内裤的时候,总是在电话里撒娇发嗲:“老公…人家肚肚疼,真的好疼碍”
一般这时候郝健就会说:“嗯,不想洗内裤是吧?放着老公回家洗。”
我还要理直气壮的说:“是呀,大姨妈来的时候是不能碰水的,不能弯腰…”
想到这个,就没法让我再生气了。可能是因为生孩子的事,也可能是怕我感受到我们结婚和郝莉结婚的落差,觉得娶我的时候比较寒酸,而郝莉的婚礼又那么的风光,还可能是回去受到了相邻的肯定,反正回来后那股劲忽然就过去了。
对于寒酸和风光这个,我倒是没多想什么,因为我觉得结婚这事儿,本就不应该用这个来界定,就是尽力就好。总之也很高兴郝健终于变得正常了起来,就在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我拉着郝健推心置腹的谈了一番。
我说:“哥哥,工作的事你也不能急,不行就骑驴找马。反正现在工资每月按时发,9月份考试完了之后,你就安心考博,等博士毕业之后,那换工作还不容易?”
“嗯,我知道前段时间是我太着急,而且心理素质也不够好。”
尼玛认错倒是快呢?听郝健这么一说,我憋着的气就想要发出来,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掐:“可是有想过我这段时间憋成了什么样子么?我都快疯了好不好?每天面对你不冷不热的脸还不敢发火…”
“嘿嘿,你发呀,憋着多难受。”郝健恬不知耻的抱着我。
“滚你丫的,我发了火要是吵起来怎么办?别人还觉得我这老婆不懂事,不体谅自己的男人。”
“老婆我错了…都是我不好…”郝健那副贱贱的样子瞬间回来。
我手脚并用,不停的在他身上发泄:“去你大爷啊,你特么动不动那样来大姨爹,几个女人受得了你啊?遇到屁大点问题就带回到家里,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1
等我咆哮够了,气也撒完了,郝健才翻身把我按在身下:“那老婆…我帮你泻火吧?”
这火算是憋足了两个月,哪儿能轻而易举的就泄下去?这两个月以来,每次xxoo的时候就完全像是完成任务。我还得担心哪儿没把郝健伺候舒服,让他联想到工作的事不顺心而脾气,总之就是各种小心翼翼。
现在终于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怎么可能不把他收拾到足?我翻身把郝健推下去,大声的呵斥说:“你滚开,今天晚上让老子来。”
郝健回归他小媳妇的样子跪在我面前,双手捂住小贱贱的说:“好的老婆,今天晚上要杀要剐人家随便你了啦…”
“滚客厅去坐到椅子上。”
“好的…”郝健翻身起来,夹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去到客厅。
我翻出搬家时候用过的绳子,把他绑在椅子上,然后让他带着椅子坐到阳台上去。我把灯关了再过去的时候,小贱贱已经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可是,我哪儿可能这么快就让他得逞?这次工作的事他那么脆弱,不让他长长教训下次又遇到同样的情况,他脾气一发又是两个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