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夏末失眠了,只因脑子里全都是炎颖那第颠倒众生的脸和他温柔得腻死人的声音,真是另她烦躁不已,越烦越睡不着,左翻右翻,扰得炎颖也是一夜没睡好。好不容易等到夏末消停下来,刚眯一会天就亮了。
早上秦舟夫妇见着他们两人没精没神的模样和眼下的青色,心里直叹息摇头,年轻人啊!
吃完早饭后秦秀秀见夏末依旧萎靡不震,担心的上前安慰,“夏大哥,你不必气妥,只要努力,早晚一天能把炎大哥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床的。”
正打算回房的夏末听着一愣,随后激动地握起秦秀秀的手,差点飙泪,“亲人啊1
她就说自己怎么可能是因为看上那小子才这么郁闷萎靡呢?怎么可能是喜欢上他才满脑子的他挥之不去呢?她明明是心里有仇却不能报,有气不能出才出现此等不名状况的。
秦秀秀盯着夏末的握着自己的手一阵脸红,昨晚上,娘跟她说很多,说她已到了嫁人的年纪,说了很多男女之间的禁忌,其中就有一条是,女子身体的任何不部分除了自己以后的相公,其他人都是不能碰的。
如今夏末碰了她是不是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相公了?
可怜的秦秀秀昨天因接收了太多女儿家的知识,和刘春香聊的太晚,把自己喜欢夏末的事情给忘了说了。
刘春香本来想把男女洞房的事也说了,但仔细一想,这事,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想想还是算了吧!等以后她成亲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至于她以后嫁到哪里?
她做出这种羞耻事情,怕是父母亲在村里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指不定多少人在背后戳他们的脊梁骨。他们为一己之私做出这等不孝之事,也知没脸回去,只是父母已年迈,要不他们还是回去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村里人应该都把这些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吧,也不知父母亲是否还健在,身体可还安好。
而且到了村里,秀秀的婚事才能有个着落。这么些年,秦舟打猎也攒了几十两银子,给秀秀的嫁妆应该也不差了。
这么想着,刘春香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心思,就借故天晚让秦秀秀回房休息,跟秦舟商量起这事来。
炎颖漱口后从厨房出来,刚好听到她们两人的对话,面无表情走到她们身边,把夏末的手从秦秀秀的手上掰下来,冷冷扫了一眼秦秀秀,然后对夏末笑得异常诡异,“我很期待你把我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床的那一天。”
夏末突然想起昨晚炎颖的警告,身体一抖,忙狗腿道:“我哪有那能力啊!就算我有那能力也舍不得伤你一丝一毫不是?”
“是吗?”炎颖故意提高尾音,意味不明的看向秦秀秀的手,“你刚握着她的手?”
“额1夏末也随炎颖目光把视线移向那个点,“我,我就看看如果把打猎的技术练成秀秀那样,手会不会变得很粗。”
“哦?那结果如何?”炎颖问。
“软硬适中,略有小茧。”她根本就没看,就刚刚那一摸,感觉就这样吧!
“摸得还挺仔细。”炎颖声音平静无起伏,只是那用力摩擦着夏末的手却出卖了他的心思,“可喜欢?”
“还、还行。”
炎颖笑得温柔,“若是喜欢,送你可好?”
夏末对上炎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双眸,只觉后背冷汗连连,忙道:“不,不用了,不喜欢。”呜~好变态好变态啊!
“很好1炎颖松手摸摸夏末的头,“进屋去吧!外头凉。”
夏末如临大赦,恩了一声,逃也似的跑进了房间。扑到床上,闷头呜咽!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连摸个小手都不行?她的人生还能有什么乐趣?
炎颖看着房门关上,勾唇随意瞟秦秀秀一眼就绕过她去寒风中看风景去了。
秦秀秀对炎颖后背充满了敌意的哼了一声,这老男人居然威胁夏大哥,她决定,今天中午在他饭碗里放一大勺盐巴。
于是,中午吃饭时,夏末又很没形象的在大伙面前吐了。
为什么,为什么只要跟炎颖这小子在一起都是她倒霉?连吃个农家饭都能吃出一团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