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
“被骗,被男人耍,各种酒局买醉丢人现眼!”薄祁忱指着薄君,眉宇间都是嫌弃和冷漠,“真是让人瞧不起!”
薄家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还不如爷爷躺在床上不能动的那两年。
薄君瞪着薄祁忱,没想到薄祁忱会忽然把事情推到自己的身上,她喝着:“说三哥呢,你忽然说到我头上干什么?!”
“忽然?你自己什么鬼样子你不知道吗,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尤其是爷爷病重时,她给爷爷乱打针,几次让爷爷陷入危险之中。
她就是愚蠢的人!
“刚才看到爷爷躺在地上发病,你是什么表情?薄君,你别忘了那也是你爸!春节你被弄局子里,如果不是爷爷,你以为我乐意管你的破事儿?”
薄祁忱的话越来越狠。
薄治听笑了。
“瞧瞧,这就是我们的好薄爷,一言不合就要要了我们的命,我们是什么,是玩具吗,是你的掌中之物吗?这话说出去,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薄祁忱,你说了很多次这是薄家!这不是你外面的商业场,你用不着这么威胁我们!”
薄治站了起来,他瞪着薄祁忱,伸手指向薄祁忱,手心血肉模糊。
他说:“薄祁忱,不给我五千万,我就要把你们作死!”
他将手边的桌子狠狠的推倒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听的人心都碎了。
沈芜盯着薄治,右手紧紧握成拳头。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薄家,更没有爷爷,他的心里,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字——钱!
沈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右手中的银针直接朝着薄治的脖颈射去。
薄治只觉得脖颈有什么东西好像一穿似的,他再想抬手去摸已经来不及了。
他身体不受控的倒在了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头顶的灯,嘴巴张了张,想说话竟然也说不出来了。
薄君盯着薄治,忽然看向沈芜。
这,她记得。
这是沈芜的把戏!
薄祁忱也发现沈芜出手了。
沈芜淡淡开腔,冷漠的说:“太吵了。”
说着,沈芜看向倌叔,“倌叔,送爷爷去医院。”
“是!”倌叔立刻点点头。
还就真得沈芜教训薄治这样滚刀肉一样存在的人。
沈芜蹲在薄治的身边,拍了拍薄治的脸,笑着说:“三叔,您就好好在这血泊里躺着吧,我知道你这辈子都不会想开了,所以……”
“不如你就老老实实当个植物人吧,我帮你找个好点的护工,吃喝拉撒你就都在床上吧。反正,爷爷经历过的,你就都经历一遍好了!”
薄治的眼睛瞪得越发的大了,他瞪着沈芜,不明白沈芜这是什么意思。
沈芜冷笑一声,拍了拍薄治的肩膀,站了起来。
“好日子你不过,非要自己作,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沈芜必须让薄治知道,她的手段,比薄爷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