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看平阳周围的翠绿丘陵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庆鹏把车开到程澈说的县城招待所门口,他的那个叔伯就在门口等着他们。
程澈下了车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平头男人立在门口瞅着他们,在仔细端详了程澈之后就迎了上来,“小澈?你是小澈吧,都长这么大了,我是老叔伯。”
程澈裂开嘴笑道:“老叔伯,我都没认出你来,就听着声音挺像,老叔伯,这几个都是我朋友电话里讲过的。”
老叔伯瞅着走上来的张青林他们赶紧照顾他们去招待所旁边食堂。
食堂里已经给他们准备了一桌饭菜,几个人吃过饭后,老叔伯就给他们安排了房间,说明天一早带他们去刘家村。
半夜张青林睡不着就出来找水喝,他拉开房间门走到走廊拐角时,猛然看到老叔伯从程澈房间出来,紧接着程澈就出现在门口左右望了望跟老叔伯说:“这事你照办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了,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千万别给我说漏嘴了。”
“这我知道,那你替我谢谢你爸,那我先走了。”老叔伯说完提着一个大黑包离开了。
张青林不知道他们叔侄二人在说什么,但像是有什么不让人知道的事。
第二天,叔伯就在招待所门口等着他们,上了车程澈就跟老叔伯闲聊了起来,张青林坐在旁边扫视着车窗外的路况。
老叔伯说在我们刘家村有一出了名的木匠,他家祖代都是为皇家贵族做事的,手艺精湛,为人老实,手底下有几个徒弟,其中一个姓孙的原名就叫大河,他的手上就有一颗痣。
但是这个叫孙胜的还不到三十岁,是十八年前老木匠从河边捡回来的,看他可怜就收他做了徒弟,人长得不错人品又好,手艺也是不亚于任何人。
听老叔伯这么说,张青林侧过头问道:“叔伯,那您知道这孙胜原来的是哪的人吗?”
老叔伯摇了摇头说道:“具体不清楚,只听说他是被人拐卖到这里来的,捡回来的时候人啊就只剩一口气了,还好被老木匠给救了回来,但是这脑袋被人打坏了,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了,只记得自己叫大河,后来老木匠就给他改了名字随了他的姓。
虽然说脑袋不好使,可学东西快,跟着老木匠学了一身的手艺。”
程澈眼珠一转对老叔伯说道:“老叔伯,你说的这人确定是老张说的那个?怎么感觉不是一个人呢?”
张青林定眼看向老叔伯等待他的回答,因为程澈说的也正是自己要问的。
就见老叔伯脸色一变瞅了一下程澈,又瞟了一眼张青林说道:“怎么?你们不信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孙胜手上真得有一颗痣,不信一会儿到了你们自己去看。”
“叔伯,我们不是那意思,不是不相信你,您别误会。”张青林见老叔伯已经生了气连忙说道。
程澈也赶紧递上一根烟到老叔伯的面前说道:“您怎么还生气了,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怕不是同一个人,我们白跑了一趟,我给您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