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全部都已征集完毕,并做了初步的操习,诸葛此行的招兵收获并不大,一回到兵部统,便索要了一份野战演习的具体过程记录表,看得津津有味。
这份记录比他看的天文地理五行易术还有意思,方言凑了过来,抽走了他看了一个晚上的野战实录,细细的看了起来。诸葛摸着下巴,那梁以蔚一人可以屠九狼啊,他诸葛这辈子也没那能耐,若他不是他要找的凤,那极有可能是那头虎了,一头猛虎。还是摇摇头,他的命格和虎沾不上一点的关系,如果他真的是为德天而出现的,却和他的卦象没有沾上任何一丝气息,怪哉!
“你的能力退步了,还是我的直觉比较管用,我说梁以蔚绝非等闲之辈,即便不是你要找的人又怎样,老天总是会有它的巧妙安排,在中途他会让一切符合它所制造的条件,说不定某天,梁以蔚突然就和你要找的那人对上了号……。”
习惯性的,将断箭扔进了笔筒,方言这句话说的好,他勿需着急,即便是找不到他要的人,他还可以打造一个他需要的人……,噙着笑,站直了身子,拍拍手,他得去一趟将军营,老顽固不能毁了他的人才,可怜的老顽固,不仅会把自己送上屠宰场,而且还会打开德天的西北大门,人啊,不能太顽固啊!
劫不可破,城也注定无法可守,但是由破城所打开的缺,他必须让人守住,能守住的,仅仅是一张看似薄如蝉翼却坚如猬甲的白纸,老将军可能要在九泉下嚎淘大哭了……。
第一至二十五师在将军入兵部统的当天下午便整军动身出发了,在先锋部队出动后,新兵团在第二天收到了军令状,李斩、梁以蔚、浴凰被点将,由二百团的千夫长展略荐率领,出兵至德天西北部的三座小城:广武城、阳兴城、狩方城,作为主力军的大后方,也是德天所设的第二道防线,主要为了驻守支援。
新兵团都很是莫名其妙,李斩与以蔚他们更是莫名其妙,那样刚愎自用的将军为何会突然调遣新兵上战场?虽然是后线的支援,却更是让人好生奇怪,自视甚高的将军,会需要大后方?
军令如山,新兵被调遣的让人措手不及,即是支援作用的后线防卫,自然用不到重甲与大量的兵器,但是押运粮草还是需要的,后线的新兵团仅为两万人,展略荐挂帅为主将带兵一万,李斩为副将领兵五千,梁以蔚与浴凰共领兵五千。
没有解释,仅仅就是一道军令状,身为校尉与百夫长的三人,竟然成为了首战中的出征将领,而且所带兵力远远超过了他们所任的职务,司玉林也对此军令大为诧异。这是谓何?仅是一场战争,就先打乱编制而进行擅自的调遣,一点也不像将军的作风。看着军令状上的签署,能让将军被说服的,天底下,也就只有两人。
仅给一个晚上的修整时间,整兵整的非常之仓促,七七七九排与七七*排都是被留守的,叮与轧虎他们无奈的帮忙做着最后的出征准备,这是从军来首次的分别,未来得及体味晋级的喜悦,便开始了劳燕纷飞,沉默便是他们唯一的道别。生死难测的战场,能分麾千军是一种荣耀或者卒于马蹄成一世佳话,在兄弟情深的两排战士眼里,并不显的那么的光芒耀眼,他们的冀盼,是他们的兄弟某天的平安归来。从伙房捧来了两大坛子的酒,一人敬上一小杯,捻上一小撮的黄土,喝下了,这一世便是同生共死的情谊,是兄弟的就得活着命扛着大胜的战旗回来!
大半夜的时候,有士兵给以蔚送来了一样东西,在夜间,那件东西所放射的光辉耀过夜间莹莹洁润的雪光,耀过清华似水的月光,那是一柄枪——飞银神矛。紧抿着唇,克制着眼底想要泛滥的冲动,整颗心都被这种感动所满胀,望向千夫长的营房,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她绝不会辱没“冷面”的银枪,用这柄枪,去为银色披上血红的战衣,为未战之枪注入忠诚的灵魂。
在展略荐的营房里,以蔚很讶异的遇到了雾,七七七九排的雾为何会在出征前来主帅展略荐的营房?展略荐本来眉头深锁,一见梁以蔚进了他的营房,也有一丝的讶然,“马百夫长出征准备有困难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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