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来必是千古学者。”
“皇上这么预知,要是这孩子出生后不好好念书,可对不住皇上这预言了。”苏苏也在倾心享受着再一次做母亲的喜悦。
楚心沫过去,祝贺了苏苏几句,然后是在一边,劝皇上:“皇上,田婕妤也有孕,且比苏苏先报喜,可皇上未曾踏入怡香楼半步。这样一碗水端地太不平了。皇上,心沫知你喜欢苏苏,可越是喜欢,越要为苏苏着想,去看看田婕妤吧,也好不让人知道皇上独宠苏苏。另外,田婕妤的父亲虽地位低,却是临泰门禁军首领,不可视。”
皇上被地连连头:“鬼丫头,你可为朕的四面八方都想好了,谢谢你这个鬼机灵。不过,你这是如何想到的?”皇上又严肃起来。
楚心沫无奈嘟嘴:“皇上不为苏苏着想,不为自己着想,那心沫就要多想想了。皇上,你可是夸我想的好,那么这奖赏,心沫可要定了。哼。”
“好,朕这就去探视田婕妤。不过你的奖赏呢,若是不想挨屁股,就不可多嘴。”皇上依然对她儿童气。
“皇上气,心沫不理你,去看苏苏了。”楚心沫对他吐吐舌头。
皇上就了句:“苏苏,朕有事先离开,一有空就来看你。”
韩苏苏看着皇上和楚心沫在悄悄话,完就走,心里难免泛起不快的波澜:皇上,你们了什么啊?
不过,楚心沫一直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上,也没太在意,就听楚心沫在身边着“苏苏又要生一个宝宝了,我又要高兴了,皇上更高兴”。还唱起了儿歌。
韩苏苏暂且还是怀恩在心的。
苏苏并不安全。后宫不管谁有孕,都会激起看不见的暗潮汹涌。对徐太后来,多一个皇孙或是皇孙女,那都是好事,只是这个韩苏苏,是徐太后妹妹的徐苓家二房苏氏之女。那么韩苏苏的皇子总是令人有些尴尬。
这徐氏也常入宫,在徐太后面前明里暗里地抱怨着。徐太后也知她心事,劝告她:“皇上的子嗣是必须留下。但这个韩苏苏,怎么都是庶出,是如何都不可封为妃子的,也不会超越韩锦衣之上,你就放心,皇上懂这些规矩。”
徐氏虽放心,但看到整日愁眉苦脸的女儿,这心又提上来了。
容妃虽狠毒,但对皇上是有爱的,从她闯入世昌宫质问皇上一事,就可看出。只是她的爱,太噪杂了,里面的喂上,喂权,喂势,让皇上不耻。
此时的容妃,像傻了一样,呆呆望着前面的,念着:“双瞳剪水,对眉吹柳。这是皇上对苏苏的评价。娘,皇上以前是夸我,在整个后宫就我韩锦衣最美,最会打扮。可现在苏苏一来,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容妃的封号。自我入宫,伺候皇上,就住在这个岑蔚殿,到现在,十年了,还一成不变地住在这里。”
容妃的沮丧,落寞是真实的,不知真相的人看起来还真有心酸呢。
徐氏抱着她安慰:“锦衣,你怎么老想着这些呢?你太后姨母了,她韩苏苏再如何得皇上欢心,也是个庶出的女子,永远进不了这东四殿和西四殿。你不必担心。你看,她生下了龙凤胎,如今又怀了一胎,可依旧是美人的身份。大郑国的后宫从未有这样对待侍女的事,可见,皇上还是在意她的出身,上不了台面啊。”
“可皇上的心已在她那里了,我感觉得到。”容妃在她母亲面前是纵横泪流,不用手绢:“娘,是否苏苏凭借一张像云端姐姐的脸,就可得皇上的心?可见皇上对云端姐姐爱有多深。”
徐氏摇头劝她:“锦衣啊,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有了西四妃之一的荣宠地位,就不要去想着独得皇上的心了。皇上佳丽无数,你这样只会痛苦此生啊。”
徐氏也是想到她自己家里,在她的严厉看守下,丈夫韩丞相也只是纳苏氏为妾,可这个苏氏,就已夺走了丈夫一半的心,让她感叹女子命苦。
韩锦衣貌似听了母亲徐氏的劝告,但心里还是不信:我不会就此罢休,皇上是最喜欢我的。我也不会永远住在这个岑蔚殿,心烦了,腻了,我要换个住处!
她望向了东边。
同在西边,同样对韩苏苏第二胎构成威胁的雍妃,就没有容妃那样差一病不起。
她冷静地很,阴笑地让人冷颤,对丫环瑁儿:“苏美人第二胎,田婕妤第二胎,算什么?若不能封为太子,住进东宫,那就都要去封地。依照皇上的‘降级接替制’,他们的后代,都会渐渐成为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