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去看了大皇子,自然要去看二皇子。皇上来到了岑蔚殿附近,还未到门口,就看到二皇子在玩,带着一群太监玩。他骑在一个太监的背上,拿着一根绳子,打他的屁股,嘴里高声喊着“驾驾”,这是在把人当马啊。
二皇子身下的那个太监已是汗流滚滚,脸色惨白,不堪其折磨了。
皇上没有走近,在一边看着就够他气了,走近了还不更气人?姑且等二皇子玩够了,再给他好好地一顿打。
二皇子身下的那个太监已然是撑不住了,肯定是被骑马骑了很久。他趴下了,起不来了,二皇子也摔了一跤。
他起身,踢踢这个太监:“狗东西,还能不能起来啊?害的我摔了一跤!快起来,罚你给本王做马,再绕着萍水池爬三圈!”
“二皇子殿下,奴才实在爬不动了。”此人挤出一丝力气,出一句话,就不再了,他连话的力都没有了,怎能再做马爬?
二皇子见他如此,便摆出架势,双手放在身后:“既然没用了,就将此人扔下萍水池!”
“谁敢!”皇上走出,对着二皇子就是几个巴掌。
二皇子连忙跪下:“父皇,延勇哪里错了,父皇为何要打延勇?”
皇上见这死不悔改的二皇子,忍无可忍:“延勇,为君者胸怀天子,天下为何?天下即众生,万民!你不仅践踏他们的尊严,还视他们的性命如草芥!这就是你的罪,你还不知!”
二皇子嘟噜着嘴:“延勇知道了。”
看他那承认错误的样子,和容妃趾高气扬的模样遗传地毫无差别,皇上心里急啊,气啊,这时而握紧,时而放松的拳头,一切都看在楚心沫眼里。
待皇上走后,楚心沫想看看这个伤地不轻的太监。走近想看时,二皇子一把推到她:“楚心沫,你这个贱人,迷惑我父皇,不得好死!”
初秋扶心沫起来,晚春有节有理地指出:“二皇子,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和举措,这位是皇上的贵妃娘娘,是后宫之首。你不可如此无礼!”
“你个宫女,有什么资格我?我是珞王,父皇封我的。”二皇子一副天下为我的样。
楚心沫站起,死死盯着这个心神举止继承了容妃的不良习性的二皇子延勇:臭子,我可是韩云端,是你的姨母,你敢打我,要逆天了?
“二皇子延勇辱骂并推倒本宫,待本宫极其不尊,掌嘴二十!晚春!”心沫下了命令,现在虽然在宫中只有名分,没有实权,但自己要树立威信,就先拿这个不可一世的二皇子开刀,至于他那个更加高傲的母亲容妃,有办法对付。
晚春抓住二皇子一顿掌嘴。
楚心沫去看那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太监,问旁边人:“他伤势如何?”
“回贵妃娘娘,金元宝须休息,但这双膝盖,算是废了。即使治好,也是个瘸子。”旁人回答,并将他翻过身来,看到裤腿磨破了,膝盖的皮破了,膝盖骨也破了。
楚心沫可怜他:“金元宝这样,恐怕难在宫中做事,他家人如何?”
“贵妃娘娘,金元宝入宫之前,有妻有子,他妻死后,生活拮据,入宫净身,以此养活念书的儿子。”旁人的话让人为这个身世可怜的太监唏嘘不已,英年之时却如此遭遇。
楚心沫叹气:“可这后宫内哪里能容下他呢?这样,送他去疗养几日,待膝盖痊愈,来本宫的贻福殿找个差事。”
然后,楚心沫看看那个挨了掌嘴的二皇子,已不出话了,对他下了死令:“二皇子延勇,若是再有此类事,本宫绝不轻饶!”
二皇子看楚心沫离开的背影,想却不出来,“本王要告诉母妃,告诉外公,让皇上废了你这个贵妃”。
这个二皇子倒是比大皇子有脑袋,知道他自己的实力雄厚。
但心沫想到:大皇子庸傻,二皇子暴戾,若为君主,那么一个庸君,一个暴君,都无为。皇上今日对他们是想分别暴揍一场的,但奈何他们的外公势力强大,暂惹不起。可皇上的后宫,不可没有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皇上的儿子中,不可没有一个能君临天下的皇储。自己眼看只有八年的阳寿,怎能伴皇上母仪天下,而这个虚弱的身体,又如何为皇上生下一个皇子?
楚心沫左思右想:有一个人,可担此重任。
贻福殿,晚膳,楚心沫给皇上夹菜,边:“皇上今日可是话少了许多,心沫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呢。”
“鬼丫头,不关你的事。”皇上还在无神地回答。
心沫转移个话题:“皇上,心沫有一事相求,就直了吧。皇上册封心沫为贵妃,想必后宫各妃子对于心沫无所出都有异议,难免会让皇上的朝中重臣不满。心沫想,去安抚一下如何?”
皇上来兴趣了,望着这个八岁的女孩,不知是赞叹还是奇异:“心沫,朕封你为贵妃看来有所得啊,你又为朕想到了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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