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为你出谋划策呢?”
“谁能为朕出谋划策呢?”皇上的眼里满是无助,可怜,这只有在韩云端面前才会透露出的表情,因为对她,没有隐瞒。
韩云端一时也想不出办法,就:“明日,去问心沫啊。她定有办法。”
“云端,你开什么玩笑,她是个孩子,会有什么办法?”皇上坐起来,急的把座椅都不心弄翻了。
韩云端自信地神秘地道:“皇上,你忘了,云端是魂魄,也是神。云端心沫有办法,她就一定有办法,皇上现在只需安稳地睡一觉。”
未等皇上再问,韩云端手轻轻一挥,从皇上眼前挥过,皇上就在梦里睡了。
韩云端看着睡的不安稳的皇上,听着他的梦话,全是在念着“泥河”“圈地”等国事,脸还是绷紧的。
云端心疼起来:皇上,都以为你君权神授,振臂一呼,万众齐声,可谁知,你的烦恼多于常人前辈万倍。
想到明日回到心沫的身体上,要为皇上出谋划策,韩云端心急了起来。
她努力想着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有属地的王侯不是一个数目,要除去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而罗尚书治河一事,如何保护他不受党派的迫害呢、、、、、、
韩云端闭上眼睛,睁开,充满信心地一笑:就这么办。
但是她很快沉下脸来:这些事,在爹爹眼里,应很容易看出吧?他为何不为皇上出谋划策?而是置身事外,这对得起他现在这个丞相的职位吗?爹爹,你在想什么啊?
韩云端为皇上急的一夜没睡,那么心沫也一夜没睡了。
第二日,皇上醒来了,心沫打起精神,等着皇上来问自己关于怎样解决他心里的烦恼。
可皇上还是不相信心沫能有办法解决这么重大的时局朝政问题,对她温柔一笑,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心沫生气了,起床,还穿着睡衣呢,就跑到书案边去,背对着皇上:“皇上有什么烦心事都不告诉心沫,心沫看着皇上这样不开心,心里难受。”
皇上看这平日里乖巧有脾气的心沫,今日还发大脾气了,难道是与自己心意相通?但她不可能会知道如何解决土地分封制和王侯属地的问题,所以没有跟她。
皇上只是在她身边逗她:“哟,心沫长大了一,脾气也打了一些呢。朕还要想办法逗你开心呢。”
心沫把脸朝向一边,又爬到床上去睡了。
皇上无奈地摇摇头:心沫,等朕下朝回来再安慰你吧。
实际,在朝堂上,皇上也没能出个行之有效的方法来,只是控制住了即将去泥河修堤坝造假的工部都水清吏司黄延儒:“黄延儒,泥河治水一事,此事重大,关系千万百姓的生计,须做好万般准备,你且慢一天启程。”
之后,皇上一直沉着脸,眼无神,官员上奏的话,要问几遍才听进去。实在无心听政,就提前下朝了。
留下一群迷惑不解的官员和失落的罗进达:皇上,你昨晚与臣谈到深夜,意思是让臣去治理泥河,怎么不直呢?让黄延儒晚一天去是什么意思?皇上,难道有苦衷?
确实有苦衷啊,现在皇上是急的如坐针毡:先把黄延儒给扣住了,但明日怎么办?到明天怎么办?
没办法,朝廷能理政之人,都是不可信之人,清官和忠臣们,都是能臣,却是只善于一面,无法面面俱到地为朕想办法。难道,真如云端所,会帮朕解决此事的人,就是心沫?算了,姑且一试,看这鬼丫头会有什么妙计。就算没有妙计,也无损失。
皇上回到世昌宫,和心沫一起用了午膳,也没有午睡。心沫一句话不,就撅起嘴等着皇上来询问自己国事的问题。
皇上也正有此意,就抱起她,打了两下屁股,边打边:“不给朕问安,一礼仪都不懂了,该打。”
然后,将她放在椅子上,装凶,吓唬她:“坐好,要保持贤良淑德的仪态。”
心沫坐好了,但还是扭着头,望着别处。
皇上挥挥手,支开所有人,坐到心沫身边来,捏捏她的脸,问道:“好了,还在生气吗?你想让朕把烦心事告诉你,朕倒要看看,你可能听都听不懂吧?”
“皇上没,怎知心沫听不懂?”心沫昂起了头,下巴都和头平直了。
“好了,别这样了,也不怕脖子酸。鬼丫头。”皇上玩笑间还是透着烦心,只有心灵相通的人才能听出来,现在,只有心沫能听出来了,皇上句句道来:“泥河泛滥、、、、、、”
心沫将昨晚梦境里的话再听了一遍,只是梦境中的皇上,在云端面前,像个孩子一样要哭泣,要耍赖,需要帮助。现在白天的皇上呢,在心沫面前,是个长辈,是个男人,是个兄长,是个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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